或者,生一個和虞幼寧差不多的女兒也好啊!
誠王剛要開口,管家就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又來了。
“王王爺!”
管家也不想打擾誠王。
萬一誠王生氣了,他的腦袋都有可能和脖子分家!
但他身為管家,這種重要的事情,也不能擅自做決斷,只能硬著頭皮來。
誠王聽到管家的聲音,果然不耐煩起來,皺著眉頭朝著管家看了過去,“又做什么?是不是沈卿墨不肯走?他要是還不肯走,你就直接將他打走。出了什么事兒,本王來擔著!”
直到誠王說完了,管家這才雙手捧著玉佩,到了誠王面前。
“王爺,剛剛和奴才說話的,不是沈卿墨,是個小姑娘的聲音,這是她讓奴才交給王爺?shù)摹!?/p>
誠王挑了挑眉,也沒有伸手去接,只掃了一眼,就認出了這玉佩屬于誰。
那上面獨特的雕花和紋路,一看就是西涼那邊的。
再加上這玉質(zhì)地不一般,一般人不可能有,只有西涼皇室才能用。
那馬車上的小姑娘,定然是拓跋若梨無疑了。
誠王略微沉吟了一會兒,這才問,“她讓你跟本王說什么?”
“她說,王爺要是見了這玉佩,定然就會同意見她了。”
誠王嗤笑一聲,“倒是挺有自信,只可惜”
來晚了!
要是今天之前,拓跋若梨帶著這玉佩過來,他肯定會見拓跋若梨,還會和拓跋若梨合作。
可是現(xiàn)在,已經(jīng)沒有這個必要了。
誠王搖了搖頭,“你把玉佩送回去,就說,本王知道她是誰,但是本王不會見她,更不會和她合作,讓她死了這條心吧!”
管家心中一驚,但是不敢有任何的遲疑,立即帶著玉佩出去了。
一路上,管家心中都震驚無比。
即便心中已經(jīng)有了猜測,可是真的聽到這話從誠王的嘴里說出來,還是讓管家覺得不可置信。
今日在馬場,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
姬側(cè)妃,世子,郡主,乃至陳太醫(yī),竟然全都死了!
現(xiàn)在王爺也好像幡然醒悟,再也不想謀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