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事情雖然還未徹底查清楚,但她并不能救你的命,自然不用將你和她綁在一起,你不愿意娶便不娶。”
“只是,幼寧的身份你想娶她,怕是不易。且朕看她心思簡單,年紀也小,根本沒往那方面想過。”
“父皇說的是,我們的年紀都還小,以后的事情,以后再說。”
聽著這話,皇上心中不斷地搖頭。
他這兒子,竟然也會當著他的面口是心非了。
不過顧念著兒子的面子,皇上還是沒有拆穿他。
“監正那邊,朕會讓人仔細調查,你也記得不要打草驚蛇。”
“兒臣知道!”
虞幼寧一直到都是蓬萊島的開心果。
現在雖然不是在蓬萊島,可在這蓬萊閣中,因為虞幼寧的到來,也是笑聲不斷。
溫老元帥和虞牧白也許久未見了,兩人遠離其他人,在二樓說話。
“島主已經知道聽晚和幼寧來京之后的事情了吧?”溫老元帥笑著問道。
虞牧白頷首,“知道了,聽晚都已經同我們說過了。二十五年前,也是我們兩人來京城。”
“那次祈福之后,書禾說想要在京城中轉一轉。夏日的晚上,涼風習習,荷花香也隨之撲面而來。”
“我們二人走到荷花池附近,就聽到了嬰兒細弱的哭聲。循著哭聲找過去,便看到了剛出生不久的聽晚。她的名字,也由此而來。”
“那時的聽晚小小的一團,哭聲幾乎微不可聞,身上更是中了許多種毒。書禾擔心聽晚的身體,我們快馬加鞭地回了蓬萊島。之后十余年,都在島上不曾出去,一直都在悉心調養聽晚的身體。”
“別的孩子小時候蹦蹦跳跳,歡快異常。只有聽晚,因為身中多種毒藥,需要慢慢調理,身體也比一般人要弱上許多。書禾不知道費了多少心血,才將她醫治得與常人無異。”
“怕她受欺負,在她身體好后,我又教她武功,將蓬萊島的產業都交給她打理。”
虞牧白說這些的時候,面上神色帶著追憶,聲音也十分的溫柔。
但下一刻,他的聲音突然就冷了下來。
“我和書禾捧在手心養大的女兒,來了京城之后,卻接連遭受了那么多的委屈,被永安侯府的人欺負成那個樣子,這件事,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!”
“我們虞家的女兒,蓬萊島的少島主,是他一個小小的永安侯府可以欺負的嗎?”
“今晚!我就要找永安侯好好地算一算這筆賬!”
溫老元帥靜靜地聽著,并沒有阻攔的意思,只是感慨道,“你們二人提前五年來京城,就是為了給聽晚撐腰吧?”
虞牧白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,坦然承認,“閨女和外孫女被人欺負了,我們這做長輩的,自然要來給她們撐腰才行!”
溫老元帥長長地嘆了一口氣,“島主這是不相信我啊!幼寧是我的親孫女,聽晚我也當親女兒一樣疼,我難道不會給她們撐腰嗎?你們還特意跑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