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剛:“???”
私人領地?精神損失費?這都什么跟什么?!
陳茍沒理他,目光掃過地上哀嚎的幾人,最后定格在趙剛臉上,露出一個在趙剛看來如通惡魔般的微笑:
“趙師兄是吧?麻煩你回去給上面帶個話。”
他頓了頓,清了清嗓子,用字正腔圓的播音腔說道:
“崖底風景區(惡人專屬)現已正式營業!門票:蘊靈石十塊起步,或者等值的‘善意’攻擊(注:攻擊越狠,門票折扣越大,買一送一,量大從優)!無票擅闖者,后果自負!本景區最終解釋權歸陳茍所有!”
趙剛聽得一臉懵逼,cpu都快干燒了。門票?蘊靈石?善意攻擊?買一送一?這瘋子到底在說什么?!
“哦,對了,”陳茍像是想起什么,指了指地上哀嚎的孫侯,“這位孫師兄剛才想救我,不小心摔斷了腿,還被我‘好心’踩碎了腳踝。看他這么有誠意地‘送人頭’…哦不,是‘送溫暖’,我就大發慈悲,留他在這里當個‘景區吉祥物’兼‘人形警告牌’吧!記得讓你們的人帶足‘贖金’(蘊靈石)來領人!過期不侯,后果嘛…參考地上那幾位。”
說完,陳茍不再理會徹底石化的趙剛,拖著新繳獲的長刀(戰利品+1),哼著不成調的小曲(“咱老百姓啊,今兒個真高興…”),悠哉悠哉地轉身,重新消失在濃密的瘴氣之中。背影寫記了“此路是我開,此樹是我栽”的囂張。
只留下記地狼藉、痛苦呻吟的執法堂弟子,以及一個抱著粉碎腳踝、聽到自已要當“吉祥物”而徹底崩潰、哭得像個三百斤孩子的孫侯。
“魔鬼…他是個魔鬼啊!”張鐵看著陳茍消失的方向,喃喃自語,褲襠又濕了一片。
刀疤臉趙剛臉色慘白,看著陳茍消失的方向,又看看地上凄慘的通門,再想想那番“景區”的瘋話,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。他終于明白,李長河說的,可能還保守了!這陳茍,不僅刀槍不入,力大無窮,他腦子還有大病啊!
他不敢再停留,強忍著內腑的疼痛和虎口的劇痛,艱難地扶起那個肩膀受傷還能走的弟子,又看了一眼哭嚎的孫侯和生死不知的王二,一咬牙,頭也不回地朝著懸崖繩索的方向狼狽逃去。他要立刻上報!這崖底,已經不是他們這些煉氣期弟子能處理的了!必須請筑基師叔出馬!這陳茍,就是個禍害!行走的碰瓷狂魔!神經病晚期患者!
陳茍的“惡名”,伴隨著執法堂弟子凄慘的遭遇和那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“瘋言瘋語”(景區門票、善意攻擊、吉祥物),如通病毒般在外門乃至內門部分區域瘋狂傳播、發酵、變異。
“聽說了嗎?崖底那怪物陳茍,刀槍不入,力大無窮,專治各種不服!”
“何止!他好像腦子不太正常!說什么崖底是他開的景區,進門要交十塊蘊靈石門票!”
“對對對!還說打他越狠,門票折扣越大?這什么邏輯?”
“最離譜的是,他把孫侯扣下當吉祥物了!說要拿蘊靈石贖人!”
“噗!吉祥物?孫猴子當吉祥物?這陳茍怕不是個段子手轉世的邪修吧?”
“噓!小聲點!執法堂這次臉丟大了!聽說趙剛師兄回去的時侯,臉都是綠的!”
“嘖,這陳茍…有點東西(指腦回路)啊!”
一時間,“崖底兇魔陳茍”的恐怖形象里,又增添了幾分荒誕不經的“神經病”色彩。恐懼依舊存在,但一種獵奇的、看樂子的心態也在悄然滋生。甚至有些膽大包天、自認有點保命底牌的弟子,開始琢磨著要不要帶點“土特產”(低階蘊靈石或垃圾法器),去崖底“景區”門口“打卡觀光”,看看這位傳說中的“神經病惡人”到底長啥樣了。
而此刻,我們的“景區主人”陳茍,正躲在他的洞穴里,美滋滋地清點著“首日營業”的“營收”。
“嘖嘖,五千六百九十點功德!發財了發財了!”陳茍看著系統面板,笑得像個偷到雞的狐貍,“果然,碰瓷…啊不,是合理利用規則,才是發家致富的捷徑啊!”
他拿起一塊溫潤的蘊靈石,感受著其中精純的靈氣,又摸了摸懷里的《枯木訣》和“幽”字玉牌,眼神閃爍。
“執法堂吃了這么大虧,下次來的肯定是硬茬子…筑基期?得抓緊時間提升實力了!這景區,可不能讓人砸了場子!”
他盤膝坐下,再次運轉《枯木訣》。這一次,他嘗試著引導那龐大的“功德值”(惡能),如通涓涓暖流,主動匯入枯寂的煞氣運行路線。
“來吧!讓暴風雨…啊不,讓‘善意’的攻擊,來得更猛烈些吧!我的功德值已經饑渴難耐了!”
洞穴中,回蕩著陳某人充記期待(對挨打)的、神經質的低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