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閑:這難道有什么問題嗎?貌似也沒有說什么吧,怎的會如此惱羞成怒?
或許他曾經也是時代的弄潮兒,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。
直到將‘相生相成’,以及最后‘還可以’三個字聯系在一起,瞬間沉凝了起來。
不妥!此事必有隱秘!
但俗話說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
管她是白虎還是黑虎,亦當直面艱險,舍我其誰。
就算是那幽暗潮濕的深淵,吾也要執槍縱馬,闖上一回。
莊閑上前接過木盤,獨舉起槍法大綱:
“蔣校尉,此事可做數?”
蔣校尉愣了一下,大笑著說道:
“自然是做的數!姑軍侯將《定邊霸王槍》的大綱放我這里,便是許我給槍法找個傳人。”
“你明天去找她便是了?!?/p>
莊閑點了點頭,又說道:“剛剛蔣校尉,許我半支騎兵,屬下不解?!?/p>
“嗯”
本來是一個簡單的問題,卻見蔣校尉顯得沉重起來:
“我大宣自太祖起,統御九州之地已歷經百余載,東夷、南蠻、西戎,皆已臣服,年年歲貢不斷。”
“唯獨這個北梁,一直是我大宣心頭的尖刺。”
莊閑默默點頭,穿越后就是在邊關長大的。
以前,北梁遭受雪災時,還會用當地的皮毛、馬匹、藥材等等特產,來置換一些粟麥、稻谷。
直到他們新王統御草原上的二三十個部落勢力,將所有權利收歸到了北梁王庭。
便一改之前的貿易方式
剛開始還只是以游兵散勇的形式,襲擾我邊關村鎮,殘害我中原民眾。
直到近幾年,大宣這頭雄獅,已被歲月磨平了利爪老去。
北梁人嗅到了機會,他們在草原深處擴建營地,將散落的部族私兵聚攏,訓練成統一的鐵騎。
曾幾何時,北梁鐵蹄踏碎了萬畝良田,彎刀斬斷了無數村落的炊煙。
若不是北境玄甲定邊軍以血肉,拼死將韃虜趕了出去。
衛山城此刻怕是早已淪為焦土。
“我大宣兒郎一腔熱血,哪怕是刀山火海,但有將令,無不是義無反顧的沖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