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處理不好,后果不堪設想。
趙安快速道:“那仆從有沒有可能是張魁早就安插在你身邊的?”
如果是這樣,那么張魁太會選時機了。
心機之深恐怕不輸王淵。
“絕無可能!”
張銘斷然否定道:“那仆從一直忠心耿耿,就是貪財。這回私吞錢財太多,被我發(fā)現(xiàn)杖責了,他怒而跑到張魁面前告發(fā)我,終是我念及多年的主仆之情,心慈手軟給了他機會……”
偶發(fā)事件往往很要命。
被這個仆從一搞,年前年后都很平靜的河谷走廊將要掀起驚濤駭浪了。
還是在對陣角王的關鍵時期。
販賣精鹽又未能將張魁,乃至河西張氏給拉下水。
局勢不容樂觀啊!
趙安蹲下身給張銘檢查了一下身體道:“張魁下手極狠,想必其他郎中已經(jīng)告訴你,你余生沒有站起身的希望了,但我可以試試,興許能有一線生機。”
“當真?”
張銘淚流滿面道:“如果你能讓我重新站起來,那便是我的再生父母,我愿為你鞍前馬后!張魁為了壓制你,已經(jīng)瘋了!他根本不在乎你的生死,甚至不在乎河西軍的生死!”
“壓制?”
趙安冷笑道:“我如果那么好壓制,那便不會有今日的涼國公,也不會有趙家軍了!”
他先為張銘治療了一下雙腿,隨后開始調(diào)兵遣將。
待做得差不多了,帶著楊無咎和一隊兵馬趕到張府。
張府奢華依舊。
趙安上次來拜訪,沒有見到張魁。
這次相當于是被逼來的。
只是請神容易送神難,更何況是威逼?
今日張魁必難如愿。
客廳里。
縱欲過度,萎靡不振的當朝國丈像是被打了一針強心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