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時辰后。
這二人去了驛站門口。
“表哥?宋今瑤那賤人連面都不露,在她那里咱們算是無計可施了,你說這裴大人不會也像宋今瑤那般,咱們連人都見不到吧?”
“那咱們還怎么把岳兒救出來啊!”
陶又蓮一臉的焦急,擰著帕子在驛站門口踱步。
同時,她又在心里把陸修遠罵了遍,那老東西,自從燒傷后,現(xiàn)在只知道在榻上哼哼,半點想不出辦法!
“欸!怪我疏忽了,這些日子只顧著避人耳目躲起來,竟是都沒打聽陸府的事,表哥,你都不知道,我剛剛又聽說岳兒被陸家逐出族譜了,還被宋今瑤那賤人冠上個弒母的罪名受過杖刑,更是終身禁止入仕,我這心里啊,真是疼得厲害!”
“岳兒也是,發(fā)生了這么多的事,他怎么就不派人傳個消息告訴我呢!”
崔世錚陰沉著臉沒有說話,其實有些事他是知道的。
但他想法和陶又蓮不一樣,只要孫縣令背后那人日后登頂,能不能入仕還不是那人一句話的事?
到時候大理寺卿下的命令,又算得了什么!
他現(xiàn)在該做的是避免節(jié)外生枝,安安穩(wěn)穩(wěn)把裴驚蟄這個活閻王送走。
不然,那人在太和縣一日,他和孫縣令心里就不踏實。
所以之前他就沒把陸岳那些事告知陶又蓮。
再說,宋今瑤下手太快,當他得到消息時候也是晚了,再做什么也是徒勞無功。
就是這次得知陸岳又被抓了,他才有些慌神急了。
想著,崔世錚眼皮子狠狠跳了幾下。
左眼跳財,右眼跳災!
他跳的正是右眼!
“走,咱不見裴大人了!”倏地,崔世錚突然改變了主意。
強硬地把陶又蓮拉走了。
馬車上。
陶又蓮發(fā)了火:“表哥!你把我拉走作甚?咱們還沒打聽出,現(xiàn)在岳兒的情況呢,怎么能說走就走?”
崔世錚臉色黑得厲害,他剛剛差點犯下大錯!
“岳兒這事,從現(xiàn)在開始,你我誰也不許管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