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人理會陸岳的無能狂怒!
見沒人聽他的,陸岳氣得面色鐵青。
他惡狠狠地盯住杜嬤嬤,滿臉猙獰地威脅道:“杜嬤嬤,你若是還不讓人放開喬氏,仔細(xì)著你這條老命!”
杜嬤嬤完全沒把陸岳的威脅當(dāng)回事。
她努了努嘴,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三少爺,瞧您這說的是什么話啊!”
“老奴這么做,還不是為了救三少爺?shù)拿俊?/p>
“你怎得這么不知好歹?”
聞言,陸岳一怔。
“你,什么意思?”
“哎呀!”杜嬤嬤夸張地一拍大腿:“三少爺!老奴還能是什么意思?就是字面意思唄!”
聞言,陸岳瞳孔一陣劇烈顫動,他啞著聲音問:“你,是說,喬氏,害我?”
話音落地,他又嗤笑一聲,旋即怒火更勝,幾乎是暴跳如雷。
“大膽奴才,竟是到這里編排起主子來了!喬氏是我的妻,她對我情深義重,是絕不可能害我的!”
“你們這群口無遮攔,編排主子的奴才,簡直------該死!”
“咳咳------”陸岳很想展示一下自己的氣場,震一震這幫狗奴才,但奈何他現(xiàn)在身子羸弱,連怒喝之聲都似乎變得有氣無力。
剛才氣血翻涌,竟是被氣得連連咳嗽。完全沒注意到在他那句“情深義重”出口時,喬氏不自然閃躲的神態(tài)。
忽地,他似想到什么,又嘲諷地低低笑了兩聲:“哈,我知道了,宋今瑤那個毒婦剛設(shè)計(jì)趕走了二哥,現(xiàn)在是輪到我了。”
“所以你們一群狗奴才奉了她的命令,上這里給我添堵,整幺蛾子來了,對吧?”
“她還真是心急,離一個月期限還剩半月,她竟也是等不了。”
“杜嬤嬤,你放開喬氏。”陸岳驀地語氣一沉,厭惡地道:“回去你告訴宋今瑤,我如她所愿,今日就搬出去,讓她莫要再做這等陰損下作、上不得臺面的勾當(dāng)了!!”
杜嬤嬤聽到陸岳那一句“主子”,差點(diǎn)沒忍住唾上一口老痰。
斷了親的白眼狼。
算哪門子主子!
但又聽那最后一句,更是差點(diǎn)沒扇這王八羔子幾巴掌!
到底是誰陰損下作?
又是誰上不得臺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