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疼地摸了摸穗穗的頭,柔聲道:“穗穗真厲害,不過這個通訊符……可能不太科學哦。”
穗穗眨了眨眼,一臉天真:“可是這個很有用!我跟師傅在上山經常用的。”
童怡然無奈,只能順著她:“好好好,那懷瑾,你收好穗穗的心意。”
舒懷瑾雖然半信半疑,但還是鄭重地將符箓放進口袋。
秋新義送完客人,立刻湊了過來,臉上堆滿諂媚的笑。
“穗穗,還不謝謝童阿姨?爸爸改天也給你買個更好的手表!”
穗穗敷衍地“嗯”了一聲,連眼神都沒給他一個。
秋新義也不惱,反而更加熱情地對童怡然說道:“舒夫人,今天真是麻煩您了,改天我一定登門道謝!”
童怡然冷淡地點頭:“不必了,穗穗是個好孩子,我們只是順手幫忙。”
她說完,牽著舒懷瑾的手準備離開。
舒懷瑾回頭看了穗穗一眼,低聲道:“有事就打電話。”
穗穗用力點頭,沖他揮了揮小手:“小舒哥哥再見!”
說完之后,她想了想,又跑上去,悄悄地在舒懷瑾耳邊嘀嘀咕咕了幾句,舒懷瑾黑白分明的眼眸望著她白嫩的小臉,最終有些糾結地點點頭。
暮色漸沉,天際最后一抹橘紅被溫柔的灰藍色暈染,舒家的車緩緩行駛在蜿蜒的山路上。
車窗半開,晚風裹挾著草木清香輕輕拂過,調皮地撥弄著舒懷瑾額前的碎發。
他低頭看著手中的黃紙符箓,指腹輕輕摩挲過朱砂繪制的紋路——粗糙的紙質下,那些繁復的線條仿佛帶著微微的溫度,像是藏著什么秘密。
舒懷瑾沉默不語,童怡然以為他在擔心穗穗,安慰道:“別擔心,秋新義雖然不是什么好東西,但穗穗畢竟是他親生女兒,他暫時不會對她怎么樣。”
舒懷瑾搖頭:“我不是擔心這個。”
他舉起那張通訊符,皺眉道:“穗穗讓我半路把這撕掉。”
童怡然一愣:“為什么?”
“她說她要證明這個真的比兒童手表好用。”
童怡然瞥見兒子的猶豫,語氣里帶著一絲寵溺的笑意,“就當陪穗穗玩個小游戲吧。”
舒懷瑾抿了抿唇,指尖輕輕一挑,符箓的邊緣被撕開一道小口——
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