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分開。
系統也不能夠再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而用任務來為難她。
那接下來沈槐序的生死,就真的與蘇喜無關。
“你怎么能這樣冷清?他好歹也是你養在身旁這么多年的孩子,可是你…”
沈綏原本還想著拿沈槐序當條件來談。
可卻沒想到蘇喜根本毫不在乎。
“他吃我的喝我的,這些年從我身上吸了多少血,我都懶得算,沒讓你把這些錢還回來就已經仁至義盡了。”
蘇喜往前走了兩步。
“沈綏,現在家里的所有錢都是靠著我這雙手賺出來的,你要是想平白無故的享受,絕不可能的,要么…答應和離,我心情好還可以分你一點,要么…咱們來日方長?!?/p>
沈綏只覺得長久地跟著蘇喜,總能夠在人身上刮下來幾層皮。
“不行,我絕不會同意和離的?!?/p>
他穩了穩心神,很快便表達出了自己的拒絕。
他走到了蘇喜的面前,強制性的控制住蘇喜的肩膀后,將其壓在了椅子上。
“阿喜,你心中對我怨氣橫生,我也知從前確實過分,你要打要罰我悉聽尊,只是這和離…我怎么都不會答應你的?!?/p>
面前之人那雙眼睛里倒帶著情意,只可惜情意不見眼底。
而蘇喜也方知……在他的心中哪有兒女私情。
有的不過是一個能夠賺錢的工具。
有的不過是以后可以什么都不做,便有錢財入賬。
“這是你自己選的,別怪我?!?/p>
——
自從那一夜談過之后,蘇喜只變得越發冷淡。
沈綏有事沒事便獻一些殷勤,見效果不佳,便又竄弄著沈槐序。
沈槐序原本便恨她,雖聽著父親的話討好,可畫中卻沒有幾分真意。
可蘇喜卻經不住他們父子倆這番輪番轟炸。
剛好江臥云再次登門。
“你說…你那屋子又壞了?這次又是何處…不會又是僅僅幾個小欄桿要我修吧?”
江臥云面不紅心不跳,“自然不是,不知怎么得西面的那一堵墻全都倒了,我來找你看看,是不是你偷工減料,所以才會造成這樣。”
“你可別瞎說,我和龐何不是都把用料和一應花銷全都拿去給你應對過了的,你這樣說完話…以后哪里還有主顧敢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