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大伯將手中的水桶放在了地面上,擦了擦額頭上的汗,卻頗有幾分不解。
“不是當家的說…讓他今日去鎮上買些東西嗎?我看著他早早便出了門,還覺得奇怪,他可什么都沒帶,甚至就連車都沒套,也不知要去買什么。”
沒套車,什么東西也沒帶,卻那么早的便出了門。
蘇喜突然之間想到他昨日喝醉酒后說的那些胡言亂語。
他?
不會是不告而別吧?
蘇喜并不喜歡去猜測他人的內心,所以此刻就算是已經板上釘釘。
她也沒有大肆宣揚。
“好,我知道了,姜大伯,你記得再往冰窖里多存些冰,往后的日子越來越熱,就算是不給那些干活的工人,我們自己人也是要用的。”
“好。”
蘇喜回了自己的“操作室”。
——
另外一邊。
知府的家中。
知府大人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家門口的陸觀棋,第一時間還以為是蘇喜有何要事。
可聽見他自報家門時,卻神色一僵。
“您是……”
明明那日已經被人否定過一次。
可知府大人卻總覺得那少年實在是像那張畫像上的人。
而那手上的傷口也幾乎都做不了假。
可是陸觀棋之前一直不愿意承認自己的身份,它自然也不好追問。
如今眼下,卻實在沒有想到自己還真是猜的不錯。
“這幾日有諸多不便之處,所以不曾與知府大人相認,知府大人應該不會怪我吧。”
他可是皇家子弟。
知府大人有幾條命敢怪眼前之人。
“您說笑了,以您的身份…下官自然不敢怪罪,您不愿意與下官相認,自是您自己的想法,但是您今日來…可是需要下官派人送您回京。”
陸觀棋點了點頭。
這些時日在蘇喜的照料之下,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。
京中的那些事,和那些迫不及待想要他性命的人,眼下也應該好好的解決一番才是。
“那下官去幫您準備,只是不知您離開和您身份之事,蘇小姐可曾知曉?需不需要下官……”
他原本是想賣個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