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以為他們這是戀愛了,可一直到大學,男孩只是向外宣布他們是鄰居關系。
俊朗陽光的男孩剛踏進大學很受女性追求,漸漸的,女孩察覺男孩變得不一樣了,開始心慌意亂的粘在他身邊。
買早餐,打飯,占課位,陪打籃球,陪去酒吧,生病照顧,只要男孩出現的地方必有她。
慢慢的,有人打趣女孩是舔狗。
女孩不以為然,想著是大學生活新鮮,男孩只是愛玩。
誰知畢業會被人當頭一棒。
男孩戀愛了,戀愛了一整年,她居然毫無知情。
他們青梅竹馬,日日相伴二十二年,深厚的感情早讓女孩離不開男孩,突然的消息打得措手不及。
軟弱的她甚至當面指責的勇氣都沒有,校招聘時灰頭喪臉的逃離學校,遠離所有熟悉的人。
當然男孩也沒找她,他正沉迷熱戀已經忘記獨自痛苦療傷的女孩。
一年后得知男孩入伍了,入伍前出于內疚找過女孩。
女孩沒有回應。
可能跟屁蟲不再粘人,男孩不適應,又或者是男孩的良心發現,接下來幾年,偶爾會收到男孩的噓寒問暖。
女孩一概不回應。
直到今晚再見,杜鳴重提往事,沉寂的心好像被人刮出來侮辱般難受。
林楚言吸口氣,雙眼變得冷漠:
“杜鳴,都是成年人了,小孩的話不適騙人。
當年怎么回事我們心知肚明,真要捅開來講,我也不怕。但,我告訴你,收起你虛偽的惺惺作態,看著惡心。
還有,別拿為我好的鬼話遮掩你出軌的事實。我們當年以什么模式相處?只是鄰居?
回想起來,我真是蠢貨,居然無名無份跟個沒擔當沒作為的人一起多年!最后你出軌,我還要落個舔狗的名聲!
你一句對不起就想抵消犯下的錯,消除自己的罪惡感,不好意思我心胸狹窄,不會原諒你。”
別看林楚言冷冷冰冰的,那把嘴巴只要愿意說,能把人說死。
劈哩叭啦說完后拉著向南離去,杜鳴還在被她口中的惡心,虛偽,沒擔當,沒作為,出軌,等羞辱的詞震驚在原地。
會所經警察突襲,過來消遣的客人變得規規矩矩,連樓下歌舞廳竟都在拉小提琴。
“你說我們現在下去跳華爾茲,會不會很癲?”
向南瞇著眼開玩笑,突然指住人群中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:
“她是雞。”
“別瞎指,會被大哥剁手。”林楚言冷汗直冒,拉著半醉的女人連忙走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