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吻咬的力度不重,卻撩得他越發欲壑難填,被她握持的物什聳立著,開始富有節律地抽跳起來,甚至能直觀感受到這孽根在她手里撐大一圈又一圈。
不管兩個人已經做過多少次,這樣主動的調情方式還是會令他興奮又沉迷。
溫熱的腺液再度因此分泌,順著傘頭流淌到女人指縫里,他緊挨著她耳廓,沿著那酡紅的軟肉輕輕呵氣:
“你自己惹的麻煩,你自己解決。”
齊詩允抬起頭,望進他倏然晦暗如夜海的深邃瞳眸,擼動速度變得更快,笑容也更頑劣:
“雷生嫌麻煩?”
“那我干脆把它擰斷好喇,萬事大吉———“
話未講完,薄被被男人一把掀扯開來。
兩個未著寸縷的人再次赤裸相對,雷耀揚揉了幾下她xiong前兩團顫巍巍彈動地的雙峰,餓虎撲食一樣去啜咬乳尖,左手順勢而下,經過恥骨,最后停留在他舔吻過無數次的飽滿花阜上。
他握住粗壯勃然的肉莖抵在那縫隙中央,一前一后逡巡,內里微微shi潤的貝脂慢慢綻開,傘頭肆無忌憚搓開兩片遮住艷紅花蕊的肉瓣左右碾壓。
在女人漸入佳境輕聲哼吟時,雷耀揚居高臨下凝視她,沉聲命令:
“轉過去。”
“跪好。”
短短五個字,從他口中說出來那瞬間,理性幾乎被拋到九霄云外。
齊詩允清晰記得,他第一次對自己說出這話時的表情。
當時,偌大的馬場包廂只剩下她與他。而自己不慎暴露在他眼前的狼狽和拘謹,和從未有過的矛盾和陌生悸動交織拉扯,現在回想來,還是會讓她心頭一緊。
當時的自己怎么也沒想到,會與這樣極富掌控欲的男人有如此割舍不斷的關系。
甚至決定,要與他攜手到老。
“傻女?在想什么?”
“一直盯住我發花癡?”
身型崴嵬如山的男人出聲打斷她飄忽的思緒,齊詩允抬眸,與他眼神纏繞,手指攀上他飽滿緊繃的xiong肌,并沒有一如往常遵從他的指令。
雷耀揚覺得奇怪,濃眉微挑,被她指尖勾摹左側刺青的癢意惹得肌肉抖顫,連帶著嵌在她花縫里的肉莖也快速伸縮了好幾下。
少頃,女人的手慢慢摩挲上他筆直的鎖骨,撫上下頜時,才啟唇回應:
“雷耀揚,讓我看到你的臉。”
“從正面…填滿我。”
杏眼噙露的媚態實在讓人無法拒絕,聽到這番請求的男人沒有半點遲疑,他俯下身與她的軟唇款款相接,傘頭也被磁力吸引一般,向下滑動了幾公分距離后,臀肌收緊,緩緩擠進她再度泛起水意的花穴。
要命的撐脹感在陽物埋進甬道那一瞬抵達頂峰,這種即刻滿足的體驗令齊詩允全身抖動痙攣,整個花徑被他的形狀完全占據,滾燙溽熱的溫度,粗野硬挺的輪廓,還在不斷向穹窿內長驅直入,一路插頂到她再也無法承受的地步。
這下真的被填得滿滿當當,一絲空隙也不留。
她喊不出聲,連最細碎的嚶嚀也被對方蠻橫的吻悉數堵回xiong腔內。抬起手臂緊扣男人肩膊時,齊詩允忍不住用牙尖戳咬他唇瓣,妄圖得到一絲氧氣,拯救她快要瀕死的肉身。
如蠻荒野獸暴烈交媾過程中的互相撕咬,他被她壁肉無意識地收縮頻率,絞得額頭和手臂青筋都根根分明地顯現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