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退幾步,挽起長發,又撩起睡裙一點,緩緩脫下三角區的遮擋物。
好熱。
一定是喝下去的酒在作怪。
耳機在不經意間被輕輕摘掉,聽覺恢復如常,但視覺依舊受阻,雷耀揚只能聽見桌面冰桶“喀啦喀啦”攪動的聲響。
一雙手置于冰塊里,低溫終于驅散走一部分熱氣,齊詩允心內默數兩分鐘,直到骨節和指尖都略略發僵發麻才罷休。
或許是這兩分鐘實在太過漫長,皮椅上被蒙眼的男人已經干涸到快要baozha。
他咽了咽口水潤喉,出聲喚她:
“允……”
而她裝聾作啞沉默不答,只慢慢走到他跟前俯身。
細細密密的氣息噴在他鎖骨處幾秒,齊詩允探出舌尖,勾走他猛虎刺青下未干的半滴水,令左邊xiong肌快速抖動了兩下。
但這陣快感還未過,女人毫不客氣就掀開雷耀揚遮擋腰胯的睡袍一角。
目標,是他抽搐不已又斗志昂揚的xingqi。
齊詩允垂眼注視,兩只白皙手掌跟著伸向前,牢牢包裹住他胯中蠻橫無理的猙獰。
這瞬間,像是大口吞掉一整支雪糕,一股錐心刺骨的寒意直沖腦門,令雷耀揚不受控地發顫。
她的手太shi太冷,凍到他雙腿肌肉都繃緊。
可這孽障太不爭氣,在她掌心里如同一頭被馴服的獸,漸漸連反抗意識也喪失殆盡。粗長肉莖只曉得一味順從她的擼動節奏變得又大又硬,牽扯兩團圓碩囊袋不受控地來回瑟縮。
“雷生,你好核突。”
“看來你也好鐘意我“懲罰”你。”
她笑,帶著明顯的嘲諷,叛逆得像整蠱為樂的惡童,全然不給他分毫喘息的機會。
徹骨的寒意與他的熾熱交融,有痛感,還有種出乎意料、前所未有的快感。雷耀揚呼吸錯亂,只能笑著抬胯頂她掌心,口吻里帶著威脅:
“傻女,快松手……”
“……要是以后硬不起來…你就慘了。”
聽過,齊詩允面無懼色,仍是一臉戲謔表情看他,言語里挑釁意味也愈發濃厚:
“喔?會有多慘?”
“比剛才被你按在床邊頂還要慘嗎?”
“雷耀揚,你難道沒聽過這種方法可以治不舉?”
說話間,她握得更緊,力度幾乎讓傘頭充血發脹,激到腺液都從馬眼里溢出來。
雷耀揚被痛到咬緊牙喘粗氣,整個身軀顫到不停……
好好好,現在她新賬重算,他恨不得跟她舉雙手投降,再跪低給她賠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