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很想要?求我的話…我勉強考慮一下。”
男人手掌輕緩地摩挲她后腦上柔滑的卷發(fā),眸色暗沉如夜,把嘴角輕輕往上揚:
“求你?勸你最好想清楚。”
“是誰剛才在琴上跟我求饒?”
他說完,齊詩允輕笑著罵他一句“變態(tài)”,便不再言語。
那雙直視他的如絲媚眼,結(jié)出情絲蔓蔓繞進他心里,逐漸緊鎖他沸騰的血液。
豐潤雙唇貼近男人xiong膛,她開始伸出古尖不斷勾弄他蓬勃挺立的乳肉。用牙尖廝磨,再用軟古反復(fù)繞圈,舔得左xiong前那頭猛虎都快要抖動起脖頸上的鬃古。
空氣中驟然飄蕩起雷耀揚喉中壓制不住的一聲粗喘,他忘情地將身前女人越摟越緊,恨不得揉碎這一身冰肌玉骨。
但她并未肯善罷甘休,依舊在他闊實xiong膛上肆意作亂。
對方急促的氣息在xiong腔里橫沖直闖,聽得齊詩允香情搖曳,惹得花徑里暗流涌動。
她也覺得自己這癖好實在奇怪,但就是很鐘意聽他在性事里克制與克制不住的shenyin。或許是因為與他平時衣冠楚楚的形象大相徑庭,透著股痞壞性感的下流味道。
女人繼續(xù)在深縱的腹肌溝壑里探尋,試圖瓦解他每一寸緊致肌理中的破綻。
“夠了…”
就在齊詩允的雙唇輕輕與人魚線擦過那刻,雷耀揚啞聲沉吟抓住她手,用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道重重將她拽倒在床。
蓬松柔軟的被褥穩(wěn)穩(wěn)接住她,讓她整個人在大床上彈動了好幾下。
而她眼前的男人就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雄獸,現(xiàn)在就要與她在互相撕咬中完成求偶和交媾。
緊實xiong膛緊貼在她后背,雷耀揚將她雙手反扣圍困在自己環(huán)抱中,讓她完全沒有掙脫的可能性。
那雙臂鋼纜一樣地禁錮她的纖細(xì),男人用鼻尖在她后頸骨骼按圖索驥,又抽出右手,沿著小腹滑向她并攏的腿心。
指腹撥滾起花娃外的珍珠,他使壞般勾扯著往上拉,讓幾粒圓溜溜的珠子再次陷入堆疊的柔脂里。
“啊嗯…!”
被異物壓蹭到頂端蕊芽,齊詩允抿咬著下唇憋紅了臉,耳畔隨即傳來酥麻的熱息。須臾,她聽見雷耀揚循循善誘般低喃:
“難道不是你比我更想要?”
串聯(lián)珍珠的蕾絲布料早就被拉得變形,男人的食指與無名指繼續(xù)將臨近繃壞的內(nèi)褲上提,完全勒嵌進她早已不堪折磨的娃隙:
“出聲啊?”
“剛才不是好能說?不是要我求你?”
愛液已然從蜜孔中滲出浸透腿心,一連串的輕聲反問逐字跌進耳道,令齊詩允再如何羞憤嘴硬也說不出話來。
沒有得到回應(yīng),內(nèi)褲霎時被他剝離三角區(qū)域,陡然令嬌軀顫動了幾秒。
盡管前戲已經(jīng)足夠悠長,但片刻后,她并未等來他粗長的肉瑩在體內(nèi)肆意橫行,卻感受到那幾顆珍珠換了一種方式進入甬道。
雷耀揚用他手里被擰成繩狀的t褲對她shi軟穴道展開攻勢。珍珠折立起往內(nèi)里伸入了六七公分,與蕾絲布料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