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她整個人橫抱在自己雙腿之上,對她的童年越來越有興趣。
“嗯……”
“但是爸爸突然過世之后,鋼琴連同淺水灣那個家一起…都被賣掉抵債了。”
“wyan那里有一臺立式,我偶爾會用來練習。不過也很久都沒彈過。”
齊詩允說完,側過臉埋在雷耀揚頸窩里嗅聞他的氣息,但語調顯然沒有剛才捉弄他時的俏皮。
她話語里沒有言明的傷懷令男人心里一陣悶痛,感同身受般汲著股酸楚在xiong腔里。
“詩允,這里每一樣都屬于你。”
“我保證誰也拿不走。”
雷耀揚在她耳畔呢喃,左手輕輕撫摸她秀發,右手覆蓋在她后背光潔細膩的蝴蝶骨輪廓上。
兩人默默擁抱良久,女人沒有說話,只是慢慢從他寬肩上抬起頭與他對視,雙瞳剪水般清澈又干凈。
過了片刻,當腕表上時針指向23點24分,雷耀揚的指尖觸碰在齊詩允朱紅色的唇沿發問:
“還記得今天什么日子嗎?”
那副模樣就像只對潘多拉深情專一的厄庇墨透斯,令她的心再度狂跳不止。
女人笑著點點頭以示肯定。
她當然記得。是下定決心與他在一起的那個雨夜,是去年她被他氣昏頭說出心底答案的那個時刻。
已經整整一年了。
“雷生說過會永遠記住。”
“我也不會忘。”
霎時,就如一輪皎潔的月落在眼前,清冷柔和的光卻能將他點燃。
雷耀揚心中灼熱得像是要即刻爆發的火山,修長十指穿過她濃密的發娃扶住后頸,鼻尖湊上前,直到距離越來越近。
兩群唇嵌印在一起,天與地瞬間焚燒。
呼吸方寸大亂,彼此吻得情急,甚至在相擁時不小心按到他們身后的琴鍵。
現在已經無人分得清什么是i和do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