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罷,心臟地帶震感強烈。
此時此刻,這個姓氏都顯得不那么令他憎厭。
兩人四目交匯距離不到一公分,又隨著漸濃夜色一起陷溺在彼此瞳眸中。
男人唇角上揚,手指撫上她眼尾淚痣,低頭深吻以示回應。
柔軟唇群相貼,舔吮,折動,裹覆,涎液交纏出嘖嘖水聲,留蘭香味伴隨呼吸在口腔蜿蜒流走,肌膚相融成灼更溫度,神思搖晃著被烈風撲進黑暗,又互相在黑暗中摸索前行,直至找到屬于彼此的那束光。
人人都道小別勝新婚,因為只有體味過的才知道等待的時間有多難熬。
再相見時,悸動就像破土發芽無法完美自抑隱藏,就如同現在彼此間的每一次觸碰,都會像電流穿過體表直達心臟。
僅僅是分開一個多月,齊詩允本以為自己早就習慣,也不會有多想他。
可是現在身和心都做了叛徒,在這張大床上徹底成為雷耀揚的「俘虜」。
仰起頭的視線里,鏡中軀體像是存在于另一個空間,恣意和放蕩都被清晰呈現反射到瞳孔內,眩暈感在腦海交錯,令人分不清現實和虛幻。
男人寬大手掌握著齊詩允緋紅腳跟,溫熱雙唇在白嫩腳背骨骼輕吻游移,細細密密吮舔落下,激得她腳趾曲蜷緊繃。
雙唇沿著緊實小腿一路向上,鼻尖來來回回蹭在大腿內側,修長手指仿佛正彈奏某首協奏曲般蜒滑向腿心。
頓覺陣陣癢意襲來,輕柔低嘆從喉中一點一點婉轉釋放,女人揪緊手心下雪白床單,雙腿不由自主曲起誘人弧度,在一雙琥珀色瞳孔前慢慢綻放。
指尖撩動艷紅軟肉,仿若薔薇花群盛開吐露芬芳,晶瑩蜜液淙淙流泄,與兩旁細軟藤蔓難舍難分糾纏不清。
“詩允。”
“有話想跟我說嗎?”
沉磁嗓音震蕩柔軟肌理,傳遞到她耳中時,像是化作致命符箓定住她三魂七魄。
“雷耀揚…”
“嗯?”
“…我shi了”
“我知道,所以呢?”
“……你快一點…”
“快一點做什么?要我插你,還是舔你?”
雷耀揚側臉貼在她纖白大腿,低沉聲線震得她皮膚麻麻癢癢,他用指腹上下挑磨式「拷問」,這張床便是最溫柔「刑場」。
一股羞惱鉆上太陽穴,齊詩允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