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若棠伸出手摸摸她的腦袋,笑起來,道:
“傻子,我知道你的心思。
慢慢查,只要他們還想對我動手,就必然會被查出來。”
這樣一來,自己也能夠稍微安心繼續(xù)往下查離魂草一事了。
說了會兒話,謝若棠精神也好了些,起了床用完飯,又將要查的東西都給交代下去后,又拿著上次沒看完的書發(fā)著呆。
不能出去,許多事情不能更直觀地去感受,坐在這兒,謝若棠只覺得煎熬得很。
好不容易一日過去,卻也沒收到任何的消息。
就連之前時不時會送一封信的沈臨璟,今日也是沒有半點(diǎn)的消息。
謝若棠看著躍動的燭火,眉頭緊緊鎖起來,
“還沒有王爺?shù)南幔俊?/p>
“還沒。”
雀兒也奇了怪,
“按道理說,依照王爺那個黏人勁兒,怎么著也該現(xiàn)在給您消息。
就算是沒有書信,那也應(yīng)該有口信,至少說說在大皇子那里有沒有問道什么吧……”
謝若棠的眉頭鎖得更緊了。
而被惦記的沈臨璟此刻正在沈臨淵的宮中,正強(qiáng)勢的模樣,突然就是兩個大大的噴嚏。
沈臨淵笑了笑,
“夜深天涼,二弟,我的確不知道那群人的尸體在何處。
你問我再多,我也沒辦法幫你。”
“這話你騙騙別人也就算了,怎么還在這兒哄我?”
沈臨璟揉了揉鼻子,依舊是玩世不恭的笑,
“這事兒關(guān)系到本王未來妻子的安危,也的確是不得不慎重。
喂喂,大哥,別是那群人就是你安排的吧?”
“二弟的意思是,我對自己人下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