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筠恨恨地瞪向許曉彤,“是不是你,是不是你告的狀?”
“我告狀?我告什么狀?”許曉彤翻了個白眼,連忙撇清關系。
“你敢說這些人不是你聯系的?”阮恩澤也問。
“我不認識他們,怎么跟他們聯系?我也不知道你們干了什么,又怎么聯系人抓到村里來?”
許曉彤沒有說錯,若不是有彈幕,她到現在都還是蒙在鼓里的。
“可怎么會這么巧?之前我們從未出過事兒。”阮恩澤怨毒地說,“你敢對天發誓,你若有半句謊言,你媽不得好死。”
“雖然有些封建迷信了,但我能對天發誓,我若知道任何關于你們的事情,而找別人告發你們,我媽不得好死。”
‘砰’
領導拍桌,將眾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。
“鬧夠了嗎?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兒自己不清楚,還非要拉一個小姑娘下水,你們要不要臉。”
阮恩澤可不蠢,“你們既然能找到我們,必然是將我們的身世查清楚了,既然知道我們和許曉彤是親戚,發生這樣大的事兒,你們不可能只扣壓我們,而對許曉彤置之不理。”
“就算是秉持著寧可錯過不可放過的原則,你們也不可能僅僅看了許曉彤一眼,就完全不管了。”
許曉彤道:“那也就是說,你們承認了?”
阮恩澤冷笑,“那就是說,你也承認了?”
“我還真是好奇了,你在其中充當的什么角色?剛才發的誓言也許真沒效果,但若這事兒讓你媽知道了……”
“我媽知道就知道了,一個出生后就拋下我的媽媽,要不要無所謂。”
“反倒是你們,利用我那個一面都沒見過的媽媽,三番五次地讓我替你們傳遞消息出去?你們又將我置于何地?”
“你們倒是會享福,你們享了幾十年的福,憑什么出了事兒就拉我下水讓我跟你們一起受難?憑什么?”
不怪許曉彤這話自私。
試想一下自家媽媽享著福,讓她的親戚們全都沾了光,而她的閨女遭受十幾年虐待不說,剛碰到親戚們,這群親戚們就利用她。
若她真被利用了,等待她的只怕是比前世更慘的下場。
若是再落得那樣,她可不一定能有再重來一次的機會了?
所以她自私又自私了?
“賤人,你個賤人,我們當初就不該相信你。”江筠喊著要向她沖來,忽然間,她似是想到了什么,“我們家老大,我們家老大是不是被你弄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