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辣辣的痛感比剛才更甚,待崔語顫抖著撫上自己的臉時,臉頰兩邊各4條明顯的血痕,當場讓她尖叫出聲兒。
“啊,我的臉,我的臉。”
王芳嘲諷道:“看到你兒子尸體的時候,你可沒叫得這么大聲兒,說到底,兒子的命還沒有自己的臉重要,當真是諷刺。”
沉浸在臉花的崔語根本聽不到王芳的嘲諷,反應過來后弄死王母的心都有了。
“你算什么東西,敢劃花我的兒子,你就該跟你兒子一起去死。”
【瞧見沒,這種話只有那種有權有勢的人才敢說出來。】
【鬧成這樣事情該如何解決?已經超出農場的范圍了吧。農場倒是可以強制結束這場爭執,但事情擺在那兒沒個結果的話,永遠都結束不了。】
【你們說報公安有用嗎?這種意外出于人道主義不應該給予賠償嗎?可我擔心裴家人的權勢,只怕報公安沒啥用。】
【誰說的?裴春生已經快到了,裴家早就被人盯上了,干脆鬧開直接將所有人拉下馬,一起去牛·棚里待著,就是裴爺爺的身體不一定扛得住。】
裴爺爺雖是裴春生的父親,可他是有想利用許曉彤掣肘裴春生的。
若不知道就算了,但她已經知道被利用了,還能管裴爺爺身體扛不扛得住呢?
她偷摸去到導員身旁,小聲道:“導員,報公安,趕緊的,這件事兒如若沒個定論永遠結束不了,三條人命難不成你們承擔?”
導員自然是不想承擔的,想了想,還真去報了公安。
就在兩人撕扯疲憊時,兩名公安同志到了。
“是你們報的警?”
“是的。”導員道:“我們需要你們來幫忙解決一下目前的情況。”
導員將事情一說,公安蹙緊了眉頭。
“這種事兒你們自己解決不就行了嗎?”
導員為難道:“我們是想自己解決,可徐清辰平反了,若沒出意外他昨個兒就能離開了,他是無辜的,就不屬于我們這兒的范疇了,王尋雖有罪,但罪不至死。”
“這件事兒既然是許多犯人一起看清的,那也沒什么好爭議的,罪魁禍首就是裴明德,若家屬來了協商賠償的事情不就行了嗎?”
王母指向崔語,“他不承認自己兒子犯了罪,說所有人冤枉了他兒子,他兒子殺了我兒子,她剛才還揚言要殺了我,公安同志,將她抓進去,她要殺我,她要殺我。”
崔語震驚了,“你要不要臉,我原話是這樣說的嗎?更何況我也打不過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