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知許說:“爸爸,你騙人,你根本就沒有跟媽媽一起工作。還害怕公開媽媽?!?/p>
季宴禮倒吸一口涼氣,自己確實理虧,他低頭不語,季知許直接趕他出去:“你回房間吧,媽媽還沒給我講完故事?!?/p>
季宴禮眼神求助舒星若,舒星若并不接他的目光。她沒當著兒子的面嘲諷他,已經是仁至義盡了。
季宴禮落寞的回了房間,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。
母子倆繼續晚間故事時光,季知許的笑聲不斷傳來,讓季宴禮覺得自己像一個外人。即使家里開著暖氣,他的心也寒冷到了極點。
故事講完之后,舒星若幫季知許蓋好被子,他開心的說:“媽媽,,好夢!”
“!”
季知許關燈睡覺,舒星若回了房間。
季宴禮一臉木木的坐在沙發上,舒星若也不關心他,默默點了安神香,上床看起了醫書。每晚她都看半小時書再睡,甘凈蓮送的古籍太好了,看得她如癡如醉。
季宴禮開口道:“等何欣去了國外我就公開你,好不好?”
舒星若敷衍的說道:“知道了?!?/p>
舒星若的態度讓季宴禮更加心痛,他坐到床前,眼神飽含深情的望著她:“星若,我是不是把你的心弄丟了?”這還是他第一次這么親切的叫她,以前都是連名帶姓。
曾經舒星若就是沉溺于這雙深情的眼睛,現在她只覺得惡心,她嘴角扯了扯:“季總,齊人之福很有趣嗎?”她捏了捏鼻子:“叫她換個牌子的香水吧,太難聞。”
季宴禮大驚失色,飛奔進洗手間去洗澡。
他洗完出來,舒星若還在看書,她整個人沉浸其中,直到季宴禮上床她才發現。
季宴禮低沉的聲音傳來:“我找到了尤紅娜,她跟我說了當年確實是何欣讓她遞的酒。”
舒星若放下書:“所以呢?”她對季宴禮半點期待都沒有。
季宴禮正視舒星若:“是田玉芬干的,何欣也是受害者之一。這事就讓它過去吧!”
舒星若只恨自己當初瞎了眼,怎么看上這種蠢男人。
“所以你罵了我六年,涉及到何欣的家人,輕輕放過?”舒星若只覺得心像被人揪了一把的痛,呼吸都變得艱難。
季宴禮伸手攬她進懷里:“星若,我錯了,錯得很離譜。我會用余生來彌補你。”
舒星若徹底爆發,她吼道:“季宴禮,別惡心了。誰稀罕你的余生?你不把當年下藥的人送進去,我跟你永遠是仇人。”
她用盡全身的力氣連踢帶推,將季宴禮推下了床,“以后別來我房間,我們井水不犯河水?!?/p>
季宴禮想不到她反應這么激烈,他站起來緊緊抱住舒星若:“星若,我錯了。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?”
舒星若猩紅著眼,咬牙說道:“把他們母女送進去一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