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高了聲音:“我告訴你,有我沒她,有她沒我。你別成天跟我逼逼賴賴,我就想跟你離婚。”
季宴禮蹲下身來,抬眸望著舒星若的眼睛,鄭重的說道:“要是我跟她斷了,你能回心轉意嗎?”
舒星若說:“不能,我已經不愛你了。”
季宴禮猛地站起來,眼神如同凝結寒冰:“那我們就互相折磨著度過余生吧。”
他說完就出門上班了。
舒星若眼皮直跳,不知道他又要發什么神經。不過她也不怕,腦海中已經想好了法子對付他。
她悠哉悠哉的吃完早餐,她跟公司的人說了,在家修養一個禮拜。
她對自己的身體還是比較重視的,而且工業用地沒拿下,他們走日化線比開制藥廠事情少很多,目前就等著市場調研報告出來。
她打電話回公司,給技術員發了一個方子,叫他們做些熏香送過來。
拿到方子之后技術員黎堪說:“舒總,您這香是什么功效的?”
舒星若神秘的說:“山人自有妙用。”
下午她打車回了舒家,寧可芳已經從韋瑛的口中知道了她流產的事,心疼得落淚。她也篤定是何欣指使文友蘭干的,明眼人一眼能看出來的事,季宴禮居然還不信。不是蠢就是壞,舒星若跟他離婚就對了。
舒延兆也知道了這事,特意早早回家。他望著舒星若蒼白的臉直搖頭,幫舒星若號脈,眉頭鎖成川字,沉重的說道:“星若,那女人下的藥太猛,你這身子以后可能無法生育了。”
舒星若心里“咯噔”一聲,無法生育?轉念一想,她都要跟季宴禮離婚了,不能生就不能生吧,也不影響生活。
見舒星若并不悲傷,舒延兆心情稍微舒展一些,他安慰道:“我好好幫你調著,也許以后能好。”
舒星若卻不是很在意,“我要跟季宴禮離婚了,不能生孩子問題不大。”
寧可芳急了:“你還這么年輕,離婚以后就不找了嗎?”
舒星若輕笑:“不想找了,這奇葩的婚姻有一次就夠了。”寧可芳深知她被季宴禮傷得太重,心結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打開的,也不再勸她。
舒延兆見舒星若手腕上的紅腫,憂心的問道:“季宴禮欺負你了?”
舒星若點點頭,“不過我踢了他,還回去了。”
舒延兆當即教了她怎么卸人胳膊的方法,“下次他再欺負你,你把他胳膊卸了。等他疼得差不多了再給他裝上去。就算他去驗傷也查不出痕跡。”
舒星若覺得這個方法太好了,認真的學了起來,不到半小時就學會了。她心想:“下次何欣倆母女跟季宴禮再挑釁我,就這么對付他們。”
韋瑛和季家安帶著季知許過來了,季知許兩天沒看到媽媽,掛念得厲害。他知道母親流產了,小心翼翼的問:“媽媽,你還好吧?”
舒星若牽起他的小手:“沒事了,媽媽堅強著呢。”
季家安環顧了四周,沒發現季宴禮的身影,問道:“宴禮沒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