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宴禮喉嚨一陣發堵:“爸爸今天確實做得不對,我向你道歉。”
季知許冷漠的回應:“我知道了,你走吧,我要睡覺了。”
季宴禮被趕出來之后看了一眼舒星若的房間,也已經關燈了。他心想:“就算她恨我,也要乖乖把孩子生下來。”
第二天早上文友蘭如法炮制,又將那碗摻了粉末的藥送給舒星若,毫不知情的舒星若仍然喝下了。
季宴禮吃過早飯就出門了,舒星若心知肚明,他是去陪何欣了。她已經毫不在意這個男人了,泰然自若的陪季知許在院子里騎車玩。
騎著騎著她突然覺得肚子一陣劇疼,回洗手間一看,已經開始流血了。慌忙打車去醫院,醫生一檢查,孩子保不住了。
醫生讓她給家屬打電話,舒星若打給林安禾:“來一趟醫院,我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了,要動手術。”
林安禾匆忙趕到的時候,舒星若已經被送進手術室進行清宮手術,幸好還可以打無痛,否則刮宮會令她痛不欲生。
麻醉醒來之后,床邊的林安禾眼睛紅紅的。
她扶起舒星若喂了點紅糖水給她喝,舒星若喝了幾口,眼淚就流了下來。
林安禾將糖水放在一旁,抱著舒星若道:“想哭你就痛快的哭一場吧。”
舒星若悲從中來,放聲大哭了起來,她哭過一陣之后,緩緩放開林安禾。
她堅定的說道:“肯定是有人在我的藥里動了手腳,幫我報警。”
林安禾幫舒星若報了警,警察很快來錄了口供。根據舒星若的口供,警方將嫌疑人鎖定在文友蘭的身上。
文友蘭從季家別墅被帶走,警察將季家搜了個遍也沒搜出任何藥物,翻看別墅的監控依舊一無所獲。
文友蘭到了公安局以后開始裝傻:“警察同志,請問我犯了什么事嗎?”
審訊的警察說:“你的雇主喝了你送的藥流產了,她懷疑是你給她下藥。”
文友蘭大喊:“冤枉啊,太太自己就是中醫,我又不懂藥理,怎么會給她下藥?”
之后無論審訊民警問什么,她都直呼冤枉。
他們查了文友蘭的賬戶,最近大額轉入的那筆錢非常有嫌疑,跟著又去查轉賬人,是個海外賬戶,無法查到信息。
警方接著去調查了文友蘭的通話記錄,何欣聯系她的用的是海外虛擬號碼,微信用的是一名殘疾人的身份證注冊的號。
警方頭大,對方的反偵察意識太強,沒有留下任何證據。
他們只好用那筆錢來審訊文友蘭,文友蘭一口咬定是她那身在國外的丈夫匯的,由于沒有超過三十萬,不構成大額財產來源不明罪。
警方只好將文友蘭放了。
林安禾去公安局詢問了具體情況,她倒吸一口涼氣,心想:“若若這次面臨的對手真的很厲害,各方面都考慮到了。”她懷疑是何欣干的,但警方都查不到證據,她更加無能為力。
傍晚,得知舒星若流產的季宴禮,怒不可遏的沖進舒星若的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