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宴禮深刻感受到她對自己的拳拳愛意,不像舒星若滿腦子的算計。
如果當年不是舒星若下藥,一切都會不同。
季知許玩累了,保姆帶他去洗澡,舒星若也去洗漱了。
季家安語氣威嚴的說:“宴禮,你做事是越來越沒分寸了,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也往家里帶。”
季宴禮反駁道:“爸,她是當年我車禍的救命恩人,沒有她今天我不能站在這里。”
季家安說:“既是救命恩人,你給錢報答,不需要把自己搭進去。你畢竟有家室,星若雖說是我們逼你娶的,但她宜家宜室,不要辜負了她。”
季家安言畢,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季宴禮回到房間里,舒星若坐在梳妝臺前吹頭發。
她一頭烏黑濃密的頭發,柔軟地吹落下來,輕輕飄動,仿佛散發香氣。
季宴禮好幾天沒跟她共處一室,她身上的馨香還是熟悉的味道,他忽然覺得心頭有些癢。
他問舒星若:“你什么時候帶兒子搬回來?”
舒星若想了想說:“過段時間吧!”
季宴禮心口有點堵:“你把結婚戒指賣了干嘛?”
舒星若想不到他竟然知道這個,一時語塞答不上來。
季宴禮證實了她就是要引起自己的注意,冷聲道:“以后不用做這些無用的事,我不會在意。”
舒星若不知道他這話什么意思,淡然的應下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她吹完頭發,拿著一本故事書去了季知許房間。
每次舒星若都把故事生動的演繹,季知許笑得滿床打滾,母子倆的動靜讓季宴禮忍不住過來看。
但是他仿佛是一個外人,融不進他們。
舒星若放下書:“好了,該睡覺了。”
季宴禮溜回房間去洗澡,等舒星若回來他也是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