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一通,她劈頭蓋臉就罵:“姓姜的,你又在搞什么鬼?”
電話那頭的姜學(xué)名似乎一點也不意外,甚至還輕笑了一聲,他早就看到了網(wǎng)上的謾罵了,估摸著舒星若這通電話早晚要來。
“星若,火氣別這么大。這件事真不是我干的,”他的聲音不緊不慢,“不過,你要是求求我,我倒是可以幫你平息此事?!?/p>
“不是你?”舒星若眉頭一皺,下意識地看向季宴禮,“難道是何欣?”
季宴禮一臉震驚,連忙擺手,小聲說道:“我今天上午才剛?cè)フ伊怂穆闊?,她就算要報?fù),也不可能這么快就設(shè)下這么大一個局,這些人明顯是有預(yù)謀的?!?/p>
電話那頭的姜學(xué)名又笑了:“這我就不知道了。不過她恨你是肯定的,畢竟,我告訴她,上次我找人揍她是你指使我干的?!?/p>
“神經(jīng)??!”舒星若氣得翻了個白眼,直接掛了電話。
季宴禮立刻分辯道:“這事絕對不是何欣,時間對不上?!?/p>
舒星若煩躁地揉了揉眉心:“何欣跟我結(jié)仇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不是她,就是她那個爹,何宏?!?/p>
“也有可能是他那個青梅竹馬惠萱彤干的。”季宴禮用下巴指了指蘇容澤,唯恐天下不亂地拱火。
蘇容澤一個眼刀狠狠地甩了過去,聲音冷得像冰:“她只是我家以前的鄰居。”
季宴禮嗤笑一聲:“鄰居?鄰居看星若的眼神那么嫉妒?誰不知道她喜歡你啊。”
就在兩人快要擦出火藥味時,蘇容澤的手機響了起來,打破了僵局。
他接起電話,聽了幾句,神色變得異常嚴(yán)肅。
掛了電話,他對舒星若說:“金山醫(yī)院的病歷和那個女生的信息都調(diào)出來了?!?/p>
他頓了頓,語氣沉重:“那女生不叫耿蘭蘭,她叫王春花,今年才十七歲,未成年。跟男方?jīng)]有領(lǐng)證,只是在老家辦了酒席。”
舒星若說:“未成年?難怪我看她好小?!?/p>
蘇容澤繼續(xù)說道:“幾天前,突然有個人聯(lián)系上王春花的婆婆康菊,說海市有位神醫(yī),一號脈就能號出胎兒男女。他們家一心想要個孫子,就信了。那人安排好了一切,包括王春花的假身份證,他們住的旅館,還有星若你的號?!?/p>
舒星若眉頭緊皺,在腦海里搜尋到底是誰能有這樣的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