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,我過度反應,把你當敵軍?”她問。
“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對不起我?”
“……有點兒……”
“那不就結了。你要是把我當自己人,就不會這么想了。”
“晤…芝芝說我找了個好老公。”
“那當然。”
“不謙虛一下?”
“那當然。”
“愛你~”
“那當然。”
“我媽會不會偷跑回家?”
“那當然…不會。”
兩口子就跟玩游戲一樣,不管詹嘉彤說什么,他都能帶個‘那當然’作為前綴。
“丁勇給你打電話說什么了?”
還能說什么。無非就是害怕得罪這個有錢的女婿,嘴巴很硬地狡辯自己沒有動手打人。空口白牙的狡辯,林惠是自己上樓梯不注意摔倒后磕在臺階上,把骨頭磕斷。
簡直就是不打自招!
誰告訴他林惠是肋骨骨折?丁玲掛完號就走了,林惠一下午到晚上,手機都沒響過。
要不是他一拳打在林惠胸口,他怎么判斷出林惠肋骨骨折。
“他對你動過手嗎?”辛學宇問。
“你覺得呢?”詹嘉彤反問。
一個暴力成性的男人,在家里打人還分對象嗎。不就是看見誰弱就揍誰嘛。
詹嘉彤說,小時候她的脾氣又犟又擰。和她爸一樣,鐵骨錚錚。丁勇那個卑鄙齷齪的男人為了讓她屈服和低頭認錯。故意當著她的面,暴打林惠。
“真想把他手剁了。”辛學宇罕見地表現出憎恨情緒。
“我下午特別想開車撞他,把他肋骨全給撞斷!沒半點本事,除了在家里跟幾個女的吆五喝六、窮橫之外,他毫無可取之處。當垃圾都嫌他占地兒!”詹嘉彤在抨擊丁勇的時候,恨不能用世界上最臟的話罵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