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當時就覺得奇怪,但沒多想!
現在想想,肯定是他趁著昨晚民兵搜查的混亂,摸進去偷了東西!
說不定就是偷了票和錢!然后就被林晚家的人發現了,為了滅口,就……就把他給……”
她做出一個掐脖子的動作,眼神驚恐地看向林老栓和林山。
“你放屁!”
林老栓猛地抬起頭,枯瘦的手指顫抖地指著林雪梅,眼中是刻骨的恨意。
“我……我昨晚……連……連坐起來的力氣……都……都沒有!怎么……殺人!”
他艱難地說完,又是一陣劇烈的喘息。
“爹!”
林晚連忙扶住搖搖欲墜的父親,冰冷的目光射向林雪梅。
“林雪梅,空口白牙污蔑人也要有個限度!你說你看見劉二狗偷東西了?誰能證明?
就你一個人看見了?他偷了什么?
還有,你說我們滅口?證據呢?就憑你這一張嘴?”
“證據?”
林雪梅冷笑,指著外面。
“劉二狗脖子上的指痕就是證據!那么深的指痕,力氣小了能掐出來嗎?
二叔,您這手……”
她故意看向林老栓那枯瘦如柴關節粗大變了形的手。
“還有山子哥,您這病的風一吹就倒的樣子……能掐死一個壯勞力?騙誰呢?
我看,就是林晚!
她昨晚拿著柴刀那狠勁,跟要吃人似的!肯定是她干的!”
矛頭瞬間集中指向林晚!
張建軍的眼神也銳利起來。
“林晚,昨晚戌時,你在干什么?詳細說!”
“我在熬糊糊。”
林晚迎著他的目光,聲音清晰,沒有絲毫慌亂。
“用最后一點玉米面,加了些燒火剩下的草木灰,熬了糊糊給爹娘哥妹吃。
從起火到熬好,一直守在灶臺邊,寸步未離。
小雨可以作證,她一直在我身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