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沉舟探出手,抓出來一包衛生紙,衣服一件件隨手扔在了地上。
許淮寧指尖劃過他突起的喉結,“請憐香惜玉,我怕疼。”
陸沉舟忽然托著她后頸壓向枕頭,“我會輕點的,那就先預習怎么當爹娘。”
夜色濃,一室春光好,連月亮都羞的躲云朵里面去了。
黑暗中,傳來一個女人的喘息聲,“陸沉舟,要節制,要節制……”
這事吧,有點上頭。
——
早上,許淮寧撫著一張初經人事的腰,暗罵臭男人,這玩意能上癮還是怎么的?
三次啊,好人誰受得了。
不是夸張,絕對不是夸張,她下床的時候腿還有點發軟,好恐怖。
廚房里,男人一邊做著飯,一邊哼著歌:“人民戰士驅虎豹,
舍生忘死保和平。
為什么戰旗美如畫,
英雄的鮮血染紅了它。
為什么大地春常在?
英雄的生命開鮮花……”
她是腰酸腿疼,人家恣的唱歌,天理何在?!
許淮寧用力地咳嗽了一聲。
陸沉舟把手擦干,小跑著出來,扶她在沙發上坐下。
許淮寧又扶了扶自己的老腰。
“疼嗎?”
許淮寧白楞了他一眼,“你說呢?像頭牛一樣,都不知道累嗎?”
陸沉舟蹲下給她按摩腰,“男人有兩件事不能質疑。”
“又開始胡說八道了。”
“真的,你不行?你不累?這是對男人的污辱。”
許淮寧忍不往笑了,“歪理,你要了我半條老命。”
“慢慢習慣就好了。”
還要習慣?
許淮寧不得不鄭重聲明,“陸沉舟,請節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