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著車開走,許淮寧才回家屬院。
“同志,等一下。”
說話的女子有三十歲上下,穿著很是樸素,胡蘭頭也有些亂。
她送問舟的時候,就注意到這個人了,在營區大門外一直踱步。
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許淮寧就沒管。
“有什么事嗎?”
女人指了指里面,“你是住在里面的?”
“對,怎么啦?”
女人肉眼可見的羨慕,“那個……有個叫陸沉舟的軍官,你認識嗎?”
找陸沉舟的?
許淮寧打量了她一眼,看的女人不自在了,扯了扯衣襟,又整理了一下頭發。
許淮寧收回目光,“認識,你有什么事嗎?”
“那可是太好了,你給帶個信,就說門外有人等他,我姓高,你一說他就知道了?!?/p>
一路上許淮寧都在想那個女人是誰?難道這就是陸沉舟的白月光?
許淮寧恨恨地想著,陸沉舟的感情可真豐富,又是白月光又是暗戀對象的。
就是白月光太普通了。
許淮寧和營區的哨兵講了,所幸哨兵也不認識她。
許淮寧回到家里,想收拾沒有心情,想寫作沉不下心去,燉刀子割肉的滋味可一點也不好受。
而她不自知的是,陸沉舟已經在她心上了。
晚飯陸沉舟沒有回來吃,派了個戰士來跟許淮寧說了一聲,可能會回來的晚一點,不用等他。
“你們營長去哪兒了?”
“他要出去辦事,嫂子不用擔心,沒有危險。”
當然沒有危險了,見白月光……應該心情愉悅才對。
那個人真是陸沉舟的白月光嗎?有點不符合預期,女人身上或許有別人看不到的優點……
要真是白月光,許淮寧該如何自處?她覺得和這個男人的日子過不下去了。
胡思亂想,許淮寧直到很晚才漸漸地進入了夢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