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各想各的,結果是天差地別。
晚飯是陸沉舟做的,劉衛紅拎過來兩棵白菜,晚飯切了一點瘦肉,煮的白菜。
陸沉舟的手藝還可以,原以為他這樣的家庭應該不會讓男人做飯,但不是這樣。
飯后,陸沉舟又去搬煤球去了,剛開火過日子,缺的東西太多了。
許淮寧則坐在書桌前,鋪開信紙,嘗試寫散文、詩歌。
萬事開頭難。
陸沉舟搬了六十塊煤球,放在地下室里,只搬了八塊上來,用腳踢門,慢悠悠地放到廚房一側。
“你在寫什么?”
許淮寧,“我想寫點東西,向報社投稿?!?/p>
陸沉舟翹了大拇指,“厲害?!?/p>
“剛開始寫,還不知道什么結果,哪來的厲害?”
“能寫就厲害,我上學時候寫作文,老師對我的評語是:這篇作文缺乏連貫性,讓人難以理解。”
許淮寧笑了,“真的假的?”
陸沉舟很認真,“不騙你,我上學的時候最羨慕被老師拿來當范文讀的同學。”
許淮寧捂著信紙不讓他看,陸沉舟只得作罷。
“你猜我在外面遇見誰了?”
許淮寧不猜,“部隊上的人太多了,你這是難為人。”
“咱在火車上遇見的那娘倆,兒子挺混賬的那個。”
許淮寧對他們印象深刻。
“他們也是軍人家屬?”
“對,秦副營愛人,就住在咱隔壁。”
這真是——緣糞啊。
第二天早上,陸沉舟在走廊上生爐子,因為干草潮濕,生了好幾次也沒生好。
冒出來的濃煙倒是不少。
房門沒關,鉆進巨多煙。
“陸沉舟,你把什么點著了?”
陸沉舟趕緊把門關上。
許淮寧還是起床了,男人是不是不會生火啊?
許淮寧穿上外套走到走廊,只見陸沉舟正蹲在煤爐前,軍裝袖口沾滿了煤灰,一張俊臉上還有幾道灰。
他手里還攥著一把濕漉漉的干草,眉頭緊鎖的模樣活像在思考作戰計劃。
“讓我試試。”許淮寧接過火鉗,試了試草潮的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