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漫立刻搖頭,假笑:
“怎么會呢,對了,我們分開的事,你考慮的怎么樣了?”
陸夜明除了臉色還有點蒼白之外,已經完全不像病人了,恢復能力強的驚人。
既然生活能夠自理,顧漫還是決定請林琦找的那位護工來照顧陸夜明。
“從昨晚到現在不到十二個小時,有一半時間我在昏睡。”陸夜明問,“你說呢?”
顧漫,“”
陸夜明指尖蜷了蜷,收回手時視線落在碰過她的指尖上說:
“這么急著離開,是連我的身體也不喜歡了?”
顧漫迅速掃陸夜明一眼,見對方很受傷的樣子,竟然產生一種自己渣了陸夜明的錯覺。
可她也明白,陸夜明并非舍不得她,而是舍不得她的臉。
“陸夜明,別矯情。”顧漫咬了咬內唇,想到遵守約定又替她出頭的那個陸夜明,出言寬慰道,“你一定會找到比我更像她的人。”
若說之前陸夜明只是有一點點情緒低落,那此刻看著顧漫的目光就像是動氣了。
好在送衣服和早餐的女助理趕了過來,顧漫換好衣服,拎著陸夜明準備的早餐火速離開現場。
“林哥給你找了護工,陸夜明,祝你早日恢復健康出院。”顧漫咬著三明治和他揮手再見。
陸夜明看著顧漫離開的背影,問助理,“外面消息傳成什么樣了?”
女助理面露難色:
“楚家在婚變消息傳出之初和我們合力壓下了消息,但今早突然對外宣稱解除婚約,給出的原因是”
她頓了頓,“您騙婚腳踏兩只船。”
楚家愿意和陸家合力壓下婚變的消息,是因為還沒有想好對外公關的說辭。
解除婚約對兩家的股市必然產生影響,臟水自然能潑就潑。
“可這場婚約明明就是楚小姐用佛牌和您做的交易,楚家過河拆橋,倒打一耙,實在”
陸夜明微微抬手,示意她不用再繼續說下去。
“林琦那邊怎么說?”陸夜明問。
“對方不仁不義,林總的意思是直接將與佛牌相關的合約公布出去。”
助理猶豫道:
“可這樣一來,不就成了欺騙大眾?”
“而且對方已經先一步打出感情牌,把楚小姐對您的感情說的感人肺腑,我們這時候還擊,下手太輕是沒理,下手重了又成了薄情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