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以晴那么善良,她不可能做出這種事!你們是串通好了來騙我的!周以霏,你這個毒婦!”
他還在徒勞地嘶吼。
我冷笑著停下手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。
“許晝,你到現在還覺得她善良?”
我甩了甩酸痛的手腕,“你這個眼瞎心盲的蠢貨,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愛。”
這時,裴煜的手機響了。
他接起電話,簡單地說了幾句,然后掛斷,對我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。
“念念找到了,毫發無傷,正在回來的路上。”
我緊繃的神經終于松懈下來,雙腿一軟,倒在裴煜懷里放聲大哭。
這些年所有的委屈、恐懼和后怕,在這一刻,盡數傾瀉而出。
半小時后,念念被一個保鏢抱著,安然無恙地回到了我身邊。
小丫頭大概是嚇壞了,一見到我就撲進我懷里,哭得撕心裂肺。
“媽媽我好怕有個壞阿姨要把我帶走”
我緊緊地抱著她,心如刀割。
安撫好女兒,我讓她在保鏢的陪同下先回房間休息。
然后,我轉過身,冰冷的目光落在了那對狗男女身上。
周以晴已經癱軟在地,眼神渙散,嘴里不停地念叨著:“不是我我沒有”
而許晝,在親眼看到我女兒被救回,以及裴煜一個電話就能調動全城監控和人脈的手段后,終于認清了現實。
他看著裴煜,眼中的嫉妒和不甘幾乎要溢出來。
“你你到底是誰?”
裴煜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袖口,甚至沒給他一個正眼,只是淡淡地對助理說:
“報警吧。綁架勒索,蓄意傷害,夠她在里面待一輩子了。”
“不!不要!”
周以晴聞言,猛地回過神,像瘋了一樣爬過來,抱住我的腿
“姐姐,我錯了!我真的錯了!你饒了我這一次吧!我們是親姐妹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