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醒來時,房間里只剩下我自己了。
我有些暈眩,一夜癡纏后,全身都疼。
套房的門再次被刷開,鐘凜邁著大長腿幾步就走到了我面前。
“真能睡,早餐都快閉餐了。”
我把淤青的手腕伸到他眼前。
“你是笨蛋嗎?怎么這么不小心。”
“還不是怨你,”我收回了委屈地說道,“你好兇,我都腫了。”
鐘凜一怔,聲音低沉,“怎么會腫?”
“你有顆虎牙磨得我很疼,我都喊了停下來,可你都不聽。”
鐘凜的神情有些怪異。
我討好地說道:“沒關系,我更喜歡這樣的你,為我失控的你。”
他的臉色更差了,他扳著我的肩膀,動作粗魯要解開我的扣子。
“讓我看看哪兒腫了。”
我掙扎著往后退,他手上的力氣卻更大了。
他冰冷的手觸碰到薄薄的布料的邊緣,我羞憤地咬緊了嘴唇。
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,鐘凜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“哥”。
“一會兒給你擦藥。”
他丟下話,起身出了門。
我換了衣服去餐廳,一眼就看到了鐘煦。
我深吸了口氣,抱住了他的手臂,“阿凜,怎么辦,好感度還是99,告訴我,到底是哪里不夠好,我改,我真的不想被系統抹掉。”
他身體一顫,卻沒有抽回手。
我抬眸用濕漉漉地眼神看著他,“如果我被抹殺了,你還會記得我嗎?”
他的喉結一滾,“我會滿世界找你。”
“哥?你們在干什么?”鐘凜一聲怒吼,嚇得我猛地松開了鐘煦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