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駭?shù)帽牬笱郏箘诺赝妻艘话眩魏螖巢贿^阮文東的力氣。
阮文東一手伸到腦后抵住了李金書的后腦,一手解開了她的安全帶,順勢一手抄起李金書細(xì)軟的腰肢伸手摩挲了兩下。
李金書腦袋發(fā)懵,身子發(fā)軟。
她是個女人,自然也有生理沖動。
李金書一時大意,張開嘴喘氣。
阮文東便開始繼續(xù)攻城略地,他不太懂這些,本能粗暴的勾住了李金書的舌頭。
李金書心里軟的好像一灘水化開了,回應(yīng)了他。
阮文東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,按了邊上一個按鈕。
主駕駛位的空間變大了。
他手上用力,掐著李金書的腰讓她跨到了自己身上。
李金書羞得臉上要滴出血來:“阮局,我們不能這樣。”
阮文東在李金書的腰上輕輕掐了一把:“你昨天晚上說的,想吃了我……”
李金書真想死過去算了:“那是醉話,不是真的,我當(dāng)時瘋了。”
“現(xiàn)在真的不想了嗎?”阮文東的手順著李金書的腰眼處摩挲著。
李金書吃不住這一招,聲音里近乎哀求:“阮局,我不是小姑娘了,我們不能……”
“我喜歡你,和那些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”阮文東說著重新噙住了李金書的唇。
小心翼翼,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。
這是一處山坳的拐彎處,四下皆是密林,空無一人,只有車?yán)锏哪信?/p>
李金書在溫柔鄉(xiāng)里沉淪了。
阮文東撩起了她連衣裙的下擺。
都不是未經(jīng)世事的少年男女。
阮文東并不熟悉此事,卻有著原始的沖動。
李金書攀著他的脖頸,輕咬了下他的耳垂,而后成了主導(dǎo)者。
她想起了那個嬸子的話。
阮文東是個可憐人。
她亦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