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二話不說將我按在地上,生生掰斷了我的雙手。
她說秦海澤因為搶救不及時死亡了,要讓我償命。
我頓時大驚,連忙反駁道:
“怎么可能?我明明看見患者生命體征已經平穩了!”
宋琪兒完全不聽我的解釋。
她將秦海澤的死亡證明砸在我的頭上,怒斥我因為私怨故意讓自己的丈夫死在手術臺上。
就在我準備以患者妻子的身份申請尸檢時,平時對我視如己出的公公婆婆終于趕來了。
我連忙將事情的經過告知他們。
我以為他們會站在我這邊,幫我一起洗清身上的冤屈。
沒想到公公竟然當著警察的面指控我:
“好大一股酒味啊,警察同志,她居然醉酒行醫!你們快把她抓起來!”
不僅如此,警察還在我辦公室的抽屜里發現了兩個喝空了的酒瓶。
那兩個酒瓶上只有我一個人的指紋。
而且我的血液中也被查出了酒精成分。
我百口莫辯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剝奪行醫資格。
還因為醉酒行醫致人死亡的罪名被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。
好不容易熬到出獄。
我卻在馬路上看到了已經宣判死亡的秦海澤。
他和宋琪兒手牽著手,身邊還站著一個跟宋琪兒很像的男孩。
儼然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。
我疑慮了十五年的問題在這一刻全部都清晰明了了。
噴涌而出的憤怒讓我不管不顧的去質問這個毀了我一生的男人。
結果自己反被秦海澤和宋琪兒兩人一起推進了水泥池中。
水泥灌入鼻腔的窒息感仿佛還未散去。
我不由地大口大口呼吸了起來。
這一世,我絕不允許自己重蹈覆轍!
2、
“許醫生?你還在聽嗎?”
電話那頭值班護士略帶顯焦急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憶。
“不行啊,有個病人還等著我去做檢查呢,你問問其他值班醫生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