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(yī)生檢查后,診斷是急性腰扭傷,軟組織挫傷,骨頭沒事,但需要靜養(yǎng)。
“問題不大,但急性期疼痛會比較厲害。先上點藥,留院觀察兩天,看看恢復情況。”醫(yī)生一邊開單子一邊說。
“還要住院?!”
白靜一聽,眼淚又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下來,緊緊抓著陳默的胳膊,仿佛天塌了一般,“醫(yī)生,他他會不會有事啊?都怪我!都怪我!”
“白姐,沒事,醫(yī)生都說骨頭沒事了”陳默忍著痛,試圖安慰她。
“不行!必須住院好好觀察!”白靜斬釘截鐵,轉(zhuǎn)頭就對醫(yī)生說,“醫(yī)生,我們住!麻煩安排個床位!我我留下來陪床!”
“白姐,真不用!我自己能行,你回家休息吧。”陳默趕緊拒絕。醫(yī)院條件哪比得上家里,一大股藥味兒,而且,扭傷能全怪白靜嗎?
謝知曼有不可逃脫的責任。
要不是她餓昏了,跟個搖搖車一個勁的爸爸的爸爸叫什么
陳默也不至于這么容易受傷。
他不想讓白姐跟著受罪!
“你閉嘴!”白靜難得地對陳默板起了臉,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,眼圈紅紅的,語氣卻異常堅決,“你是因為我才受傷的!我不看著你,我怎么能放心?回家我也睡不著!”她不由分說地開始辦理住院手續(xù),那架勢,誰也攔不住。
又跑去樓下小賣部買住院需要的臉盆毛巾拖鞋
辦好手續(xù),護士幫忙把藥膏涂在陳默扭傷的部位,那清涼的觸感稍微緩解了火辣辣的疼痛。
他被安排在了一個靠窗的雙人病房,暫時只有他一個病人。
白靜拉過陪護椅,緊挨著陳默的病床坐下,看到陳默擱那兒趴著。
眼淚又啪嗒啪嗒的往下掉。
陳默安慰了半天,自己倒是不說話了
白靜擦了擦眼睛,就問他,“怎么了?”
陳默總不能說自己剛剛回家就沒上廁所,現(xiàn)在尿急吧!
也是憋著。
白靜還是給明白了,沒吭聲,起身就低頭扶起了陳默。
兩人默契的都沒有對視。
不過白靜最后還是驚了,眼睛都看直了,她電影都沒看過這種規(guī)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