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能這么對我!”
何翌拼命掙扎,大腿的血汩汩往外流,留下一灘血跡。
“你這是污蔑,我要見長公主!”
顧悅嗤笑一聲,揮揮手,“把人送進去,好生養著,二小姐身子不好就不要隨意出來了。”
一場鬧劇落下,顧悅已經帶著人敲鑼打鼓的殺上了何府。
戶部侍郎何營山剛下早朝,還沒來得及喝口熱茶,就聽到外面鬧了起來。
等到他帶著人趕出去,就看到自己的長子一臉慘白地被丟在門口。
“郡主,這是何意?”何營山上前一步,朝著顧悅說道,“下官的兒子不成器,不知如何得罪了郡主,還請郡主高抬貴手,饒他一次。”
“何大人,你是對長公主府有什么不滿?”顧悅揚眉,淡淡地問道,“何公子害我妹妹到現在昏迷不醒,敢問何家到底居心何在!”
“這不可能!”何營山一聽,頓時否認道,“犬子雖無大才,但生性純善,絕不會做出害人之事,其中必然有什么誤會。”
顧悅點頭,似乎十分贊成地說道,“既然何大人說是誤會,那就報官吧!”
何營山不解,總覺得顧悅十分奇怪。
大張旗鼓地來找何家的麻煩,不過跟自己說了幾句話,就要報官。
先前他只知道何翌日日去見楊婉儀,他倒是問過一句,這小子只說是太子吩咐的,他便沒再過問。
難不成他真的傷了楊家二小姐?
“孽障,你到底做了什么,讓郡主如此動怒?”何營山想到這里,又覺得不能讓顧悅報官,當下一腳踹在了何翌的身上,冷聲道,“還不跪求郡主原諒!”
“不必了。”顧悅抬手,笑著說道,“官府的人馬上就到,何大人且等著便是。”
何營山的心開始有些不安。
不對。
什么何翌傷了二小姐,顧悅分明就是沖著何家來的。
雖然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,但是平陽侯府的事足以讓人警醒。
“郡主。”何營山立刻上前,陪著笑臉說道,“這大熱的天,怎么能讓郡主在外曬著等,還請郡主賞光,到府里一坐。”
“何大人,這是想收買我?”顧悅笑了,看著何營山說道,“明明是何大人先提的報官,怎么現在反倒是如此擔心,難不成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