魂飛魄散是需要承受非常大的痛苦的,能如此決絕和迅速的將自己瓦解也是少見。
我只能走回原地:“還是打電話找警察來吧!”
不久之后,大批警察就趕了過來。
許若歡拿著證件聯(lián)系警方的當口,我硬是把手臂骨折的譚老三給推到了車上,然后幫他簡易的包扎了一下。
如果小臨真死了,譚老三自己可能就是我們剩下的唯一線索。
我現(xiàn)在當然是知道他傷重,但是現(xiàn)在不能讓他單獨去醫(yī)院,那和把譚老三直接給送給陰物的手中并沒有什么本質上的區(qū)別,他要是真的死了,這個案子的線索就真的全部都斷了,陰物下手其實已經(jīng)很快速干凈了,要不是老楚叔的傷到了他,就我們來的這一點時間他早就已經(jīng)把相關的人給殺干凈了。
之后也是沒有再遇到別的意外,找了另外的一輛車,一路上飛快的就感到了火車站,盧乘直接就帶著人闖入了火車站派出所的值班室當中,在出示了證件之后也是開門見山的問道:“剛才有個人故意鬧事,讓你們抓起來了,你們抓的那人現(xiàn)在在哪里”
值班警察指了指門口:“剛剛他說他的肚子疼,我就讓他去上廁所去了。”
等我追到廁所時,那里面只剩下了一具沒有腦袋的尸體。
許若歡狠狠一跺腳:“又來晚了!”
“下手還是太快了,但是也并不是一無所獲。”
我直奔著尸體前面蹲了下來:“現(xiàn)在好歹是知道了這個人不是被人直接砍了腦袋!”
盧乘走到我身邊,仔細看了看墻上的血跡:“沒錯!如果死者是被直接斬首,那么墻上的血跡只會沿著一側迸濺,但是墻上是出現(xiàn)了兩次迸濺,那么死者應該就是在人用鋒利的刀子隔開了喉嚨,斷氣死亡了之后才被斬下了腦袋。”
“兇手在割喉之后,死者應該就沒有力氣軟癱在地上,為了避免身體倒在地上會發(fā)出聲音,那么兇手就會抓著對方衣領,把尸體慢慢放倒在了地上。”
盧乘轉頭問道:“剛才是誰在外面看守死者?”
小臨是被抓進派出所的,故意找茬這就算是擾亂治安,雖然不是一個大罪,但是也不可能當場就放人了,他想要上廁所也會派人來守著,防止小臨逃走。
一個警察垂頭喪氣地走了過來:“是我,他在上廁所我在門口守著。”
想來在自己眼皮子地下人被殺了,對于他而言也是一種打擊,就算是一時的疏忽也是依舊很自責。
盧乘問道:“廁所里當時除了死者,還有其他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