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芳春心里一驚,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,厲聲道:“你們對我女兒做了什么?
今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?”
“就是你想想的那樣了。”
張斌邪魅地笑了笑道:“你女兒本來答應,去勤工儉學還貸。
但有位你想象不到的大領導,酒后失德了一下,不小心傷害到了你的女兒。”
“渾蛋!不小心?”
韋芳春只覺得天旋地轉,拿起桌上那兩千塊錢,扔到張斌臉上怒道:“你們把我女兒當成什么人?”
張斌臉色一變,突然出手掐住韋芳春的脖子道:“賤貨,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?
老子給你臉了?”
他的手微微用力,卡得韋芳春快要喘不過氣來。
這時候韋思晨從房間里沖出來,撕扯著張斌哭喊道:“放開我媽媽,有什么事沖我來。”
張斌松開手,整理了一下西裝,好整以暇道:“小丫頭,既然事情已經發生,再多說別的也沒用。
那位領導位高權重,不是你們這些小老百姓能夠撼動的。
就算你們上告也沒用。
所以,最好把今天發生的事,全都爛肚子里,對誰都不要說。
要不然若真惹惱了那個人,把你們全家銷戶,也不過輕而易舉。
我記得你們家還有個男孩兒,在秋苑路上小學是吧?”
“你們不要動我弟,我不說出去就是。”
韋思晨揉了揉手腕,黯然說道。
她的手腕和腳腕上,都有淤青。
韋芳春看到女兒這一身的傷,也猜到發生了什么。
那個所謂的大人物,非但侵害了女兒。
而且恐怕對女兒進行了非人的折磨。
但她家太困難了。
她的丈夫因為車禍去世,只剩下她一個人,靠賣麻辣燙拉扯著一兒一女。
就這樣的家境,怎么跟大人物對抗?
兒子就是她的軟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