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該死!”
說完,嬴良用手將短刃上的血跡抹掉。
“蘇德,我們快走!”
那位叫哈達的匈奴人,見嬴良真動了殺人的心思,
于是將旁邊的瓜打翻,攔住嬴良的去路,
隨后一個一匹馬,跑了。
而嬴良在看到兩人跑后,也去樹林騎上馬,
追擊而去。
好一會兒,
蘇德與哈達已騎馬翻過一座山坡。
“蘇德,已經看不到嬴良了,讓馬休息下吧!”
哈達這邊話剛完,
噠噠噠的馬蹄聲就傳進了兩人耳中。
“不行,嬴良還在追呢!”
蘇德看了眼身后,發現了嬴良的身影。
“怪了,那六國人不是說嬴政三公子,是個連馬都不會騎的廢物嗎?”
“就這樣,都不比我們差了?!?/p>
蘇德一邊抱怨著,一邊用力的甩動馬鞭。
“不行不行,哈達你先走,我留下纏住他。”
“不行,蘇德,要走一起!”
“再不走,我倆都走不了?;厝ジ嬖V公主,我是戰死的?!?/p>
說完蘇德一馬鞭,甩在哈達的馬屁股上。
哈達疾馳而去,蘇德則調轉馬頭往嬴良沖去。
只是嬴良現在已不是他自己,他成了封狼居胥的霍去病。
等兩人快靠近時,蘇德即刻拔出腰間的彎刀,
而嬴良卻只是高舉手臂,
蘇德以為對方準備空手阻擋,但他們彼此的馬相交之時,
蘇德只覺胸口傳來劇痛,
一柄凌空的飛劍已穿胸而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