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骨的寒冷終于讓他冷靜下來,壓下心頭那股難以言喻的燥熱。
可還是不夠
江凜川再次將冷水撲在身上,靠在冰涼的墻壁上,閉上了眼睛。
這一夜,有人失眠,有人好夢。
許星禾舒服地伸了個懶腰,汲著拖鞋去洗漱。
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,她忍不住勾起嘴角,站在鏡子前,拿出了那件她最喜歡的衣服。
上身是件藕荷色的短襖,領口繡有纏枝蓮紋樣,其中的銀線在陽光下泛著細碎明顯的光澤。盤口是溫潤的玉質,袖口收得恰到好處,可以露出皓腕上那只細細的銀鐲。
下身是一套的月牙色長裙,只是刺繡變成了藕荷色的荷花,和上衣的顏色交相呼應,隨著走動,荷花的花瓣尖仿佛也活了過來。
裙擺垂落,遮住了下面的繡鞋,只有邁步時才會偶爾露出一點鮮嫩的亮色。
許星禾對于這套衣服非常滿意,她從空間取出發簪,將頭發松松挽了個髻,斜插進去一支珍珠簪子,碎發就垂在臉頰旁,多了幾分靈動。
“哼,我今天穿得這么漂亮,就不信你不心動!”
許星禾提著麥乳精,走出小院。
果然,她一出門就迎來了無數人的注視。
“星禾,你這件衣服可真好看,瞧著像是那古畫里走出來的人兒呢!”
“星禾,你這衣服哪里做的?”
“這料子瞧著真好,是皇宮里的吧?聽說以前的妃子就穿這樣的衣服?!?/p>
許星禾一一回應,“不是宮里的,宮里的東西哪有那么容易傳出來,都是以前從別人手里買來的布料,然后自己找人做的。”
說話間,她已經來到辦公樓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