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用了密藥,對身體多少有所損傷。
再加上魏玄祁現如今還是拘著南玉書的身份,只讓她做一些伺候人的活兒。
縱然是神仙來了也難維持。
不過魏玄祁怎么吩咐,他也只得照做。
宋太醫可不想有朝一日自己成為躺在床上的那個人。
但為了給魏玄祁預防,他還是冒著風險提醒道。
“陛下,這密藥定然是會對南姑娘的身子有影響。只是從前微臣沒有聽過這樣的東西,目前也不知影響是什么。”
說著,他搖了搖頭。
“光憑把脈是把不出來的,只是微臣方才通過把麥得知南姑娘現如今體虛燥熱,畏冷懼熱。”
趙合德聽到這里,都不由得嘆了口氣。
得,這哪里是請回來一個伺候人的,這分明是請回來一個要人伺候的主。
還是一個嬌氣的。
但凡哪里伺候不到位,或冷或熱些,只怕接下來南玉書都是受不了的。
若南玉書還是寵冠六宮的令昭儀,如今這自然是理所當然的,便是身邊兒出行也該有人前后附庸著。
只是,她作為一個奴婢,又怎能得到這樣的好待遇呢?
除非魏玄祁重新給他作為令昭儀的待遇。
但經歷過從前的事情之后,魏玄祁如今還會心軟嗎?
對于這件事情,哪怕是在他身邊貼身伺候的趙合德也得不出答案。
他悄悄抬頭看向魏玄祁,只見他面容沉靜,沒有絲毫波動。
像他這樣,趙合德無奈的搖了搖頭,心中暗暗打上了否決的符號。
依他看來,這件事情還是懸。
不管怎么說,魏玄祁都是帝皇,對于南玉書的背叛,自然不會輕易釋懷。
也是當初南玉書自作孽不可活。
趙合德低下頭,去又是一副恭敬的樣子。
“朕知道了。”
而與宋太醫想象中的魏玄祁可能會暴怒不同,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,就好似無關緊要。
“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宋太醫恭敬的行禮離開,趙合德也是悄無聲息的離去。
此處只剩下了魏玄祁和睡夢中的南玉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