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從未想過要強迫你的意思。”
晏鶴清的用意,李冬何嘗不明白?
想當初,李大給他們姐弟二人起名時,全憑心情,也從來都沒有正經考慮過這名諱有何寓意。
以致于后來,李冬在私塾念書時,曾經被人一遍又一遍地暗中打壓,甚至是指著鼻子地冷嘲熱諷。
若可以的話,李冬也希望更名換姓。
經過一番認真的思考,李冬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,他轉過身注視著不遠處的晏鶴清時,神色堅決。
“我愿意。”
什么愿意與否的?
晏鶴清和李冬并未直截了當地揭露這種事情,以致于現在的晏氏確實是聽得云里霧里的,根本就沒有搞明白他們二人的意思。
“阿清,你們這在說什么?”
聽晏氏關切地問話聲響起來,晏鶴清忍俊不禁地笑了笑,她轉過身望向一旁的晏氏時,索性如實告知。
“阿娘,您現在沒有旁的事情,不妨替李冬想一個新名字。”
“他既然已經和李家恩斷義絕了,將來也就沒必要再回那個家。”
提起曾經在李家遭遇經歷的那些事,晏氏心中確實是極其痛恨的。
如若不是因為晏氏身邊有晏鶴清和李冬的話,她恐怕早就已經不堪欺辱地選擇自尋短見了。
但現在,有這兩個孩子在,晏氏也時常隱忍退讓。
她煞費苦心地做這一切,全然都是為了孩子著想。
此時此刻,突然聽見晏鶴清指出這種事,就連李冬也是一個勁地點頭附和起來的模樣,晏氏心中莫名多了些許悵然。
“這……”
見晏氏有些猶豫不決,晏鶴清緩緩地站起身來。
晏鶴清走到晏氏的身后,替她揉捏肩膀放輕松的同時,又低聲說道。
“若是阿娘不介意的話,往后李冬便喚作宴桓宇,可好?”
桓宇?
這是晏氏早些年替李冬取的名諱。
可偏偏李大不喜,晏氏也沒辦法繼續強迫。
但晏鶴清是如何得知這些事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