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先我確實并未懷疑這其中的因果,只覺得這是巧合。”
“可偏偏昨晚陸溟夜的言語,令我意識到了問題不對勁。”
晏鶴清越是這般坦然自若的模樣,也讓蕭硯南越發摸不透她。
他眼底閃過一抹精光,神色依然淡然如常。
“是嗎?”
“照晏大夫所說的這般,你現在之所以知曉這些事,還都是因為陸溟夜不察所致?”
瞧著蕭硯南故意拐彎抹角的說出這種話,晏鶴清不悅地皺起眉。
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,還是二話不說地脫口而出:“蕭東家,我現在之所以想要主動見你,指明這些事情,無非是希望咱們現在能夠聯手將青坷鎮那些人一網打盡。”
“至于別的事情,我從未多想。”
說話時,晏鶴清那雙漆黑透亮的眼眸中盡是堅決。
聽清楚晏鶴清言之鑿鑿的這種話時,蕭硯南的神色微變,他一時半刻也不知現在應當如何回應。
斟酌良久后,蕭硯南低咳一聲:“晏大夫的意思,我知道了。”
就是這樣而已?
晏鶴清原以為蕭硯南接下來必然會多說幾句,可偏偏蕭硯南干脆利落地撂下這種話,便再也不肯開口提起此事。
回想起這種種境況,晏鶴清不由得微微抿著唇。
“蕭東家,你現在對于我所說的事,究竟是什么看法?”
面對晏鶴清提出的問話,蕭硯南的眸色漸漸地暗下來。
“晏鶴清,如今之際你也應該很清楚,我和他暗中協作,為的便是能夠將青坷鎮多年的案子徹查到底。”
“但現如今,敵在暗我在明,我也斷然不可能輕舉妄動。”
“如果他沒有點頭答應此事的話,我絕對不會與你訴說什么。”
言而總之,蕭硯南還是堅持著最初的態度和看法。
他亦是不希望將高恭禹牽扯其中。
不論是林老爺也好,又或者是盤踞在青坷鎮的山匪,他們從來都不是什么簡單的人。
只怕他們幕后還藏著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故此,蕭硯南當然也是處處為晏鶴清著想,不愿意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深陷險境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