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雖是如此,舟舟心中依然有些顧慮不已的,她難免是有些擔(dān)心這二人處心積慮地,只是為了算計晏鶴清。
舟舟遲疑了再三,還是按耐不住地走上前去。
對上晏鶴清注視的目光時,舟舟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,還是按耐不住地開口追問起來。
“晏小姐,他們是什么來頭?又是什么人?”
“他們可有什么旁的企圖?”
如今之際,舟舟確實是因為此事的緣故處處憂慮,生怕晏鶴清將來真是會被這種野男人算計,甚至坑了去。
“舟舟,你盡管放心就是。”
“我斷然不可能會輕易相信他們的話。”
晏鶴清伸出手輕輕地拍打了兩下舟舟的肩膀,借助這種機會反過來寬慰著舟舟的情緒。
待舟舟漸漸地安定下來,晏鶴清這才不疾不徐地說道。
“當(dāng)然了,我們目前也僅僅是互相利用彼此,如若不然的話,我也不可能閑的沒事收留這種人。”
這些都是晏鶴清的真心話。
直至晏鶴清言之鑿鑿地回應(yīng)過后,舟舟心中高高懸掛起來的大石頭方才是緩緩落地。
她稍微松了口氣,又忍不住為此暗暗地慶幸著。
“晏小姐,你想明白就好。”
說完話之后,舟舟又猛然想起自己的來意。
“晏小姐,適才夫人說過了,您若是回來了,便去她那一趟。”
聞言,晏鶴清只是慢條斯理地點點頭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在晏鶴清的眼中看來,晏氏先前曾經(jīng)不止一次的偏袒李冬,這一次特意來找她,說不定還是為了此事的緣故,從而變相地怪罪自己。
畢竟依照舟舟所說的那番話來看,李冬也曾經(jīng)故意在晏氏的跟前添油加醋地說道起她的是非。
知曉此事后,晏氏定會因為這種種事宜,怪罪她。
甚至覺得她行事荒誕無稽。
思及于此,晏鶴清的臉色微微變了變。
可她并未遲疑,只是加快了自己的腳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