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傻柱帶著一股子煞氣轉身回屋的背影,蘇長順站在原地沒動。
兩個陰溝里的老鼠…抱團取暖?
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
易中海在清河農場勞改,陳氏沒了主心骨,日子艱難。
聾老太太被批斗后,五保戶特權沒了,又失了傻柱這個孫子的照拂,更是孤苦伶仃。
一個想找個依靠,一個想找個伺候的。湊在一起,互相取暖,倒也說得通。
但是…
蘇長順的眼神在夜色中銳利如刀。
聾老太太活了七十多年,能從民國活到現(xiàn)在,心機手段絕非等閑,她恨自己入骨,那份被剝奪了特權,被當眾批斗的屈辱和怨恨,絕不會輕易消散。
陳氏?看似低調,但她心里能不恨自己把她男人送進去?
老太太現(xiàn)在出不了門,搞不了大事。
但…
聾老太太那點殘存的人脈,陳氏能自由出入的便利…
她們湊在一起,除了互相舔舐傷口,會不會也在謀劃著什么?
比如…找機會給自己使個絆子?散布點謠言?甚至…更惡毒的?
買兇?蘇長順心里冷笑。
她們現(xiàn)在窮得叮當響,拿什么買兇?再說,這京城天子腳下,治安嚴著呢,她們敢?
但…明槍易躲,暗箭難防。
被兩條躲在暗處,恨你入骨的毒蛇惦記著…這種滋味,確實不好受。
特別是那個老太太…那份刻骨的恨意和陰毒,蘇長順毫不懷疑。
他深吸一口微涼的夜氣,壓下心頭那絲煩躁和警惕。
眼下,文藝科才是重中之重,那是他安身立命,甚至在未來風暴中自保的關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