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今淮和安音音卻是高高興興,抱著滿口喊爹的孩子,轉身進了本該屬于她的洞房。
而她。
被安排到了偏遠的院子。
從那以后。
宋家人找盡借口,將她身邊的人一個一個折磨至死,像吸血蟲一樣,貪婪至極吸干她的每一口血,榨干她的每一樣嫁妝,最后故意將她活活餓死在一場大雪里,尸體就埋在婚房窗外的茶樹下。
而這對狗男女,日日在窗前的軟榻上茍且,碰撞到激情處,還不忘得意嘲諷。
“這楚家還真是好騙,我不過是假意受傷,被她撞見,她就真把我給救了,我用報恩這個借口,騙她以身相許,還哄得她帶了這么多的財產過來,這些東西咱們幾輩子都花不完。”
安音音媚眼如絲,抬手摟緊宋今淮,到興奮之處,她甚至推開窗戶,看著窗下的泥土喘道。
“楚九凝,想不到吧,你所有的東西,夫君都給我了,從此以后,我就是大朝國的首富,還有那個楚老東西,已經被我們弄死了,你們楚家所有的生意,都到了我們的手上,而你你們一家到地下去團聚吧,哈哈。”
笑聲在腦袋里鉆來鉆去,刺得九凝頭痛欲裂,一把扯了紅蓋頭,掀開簾子。
果然。
在大門左邊的人群后。
安音音一襲華貴紅衣,眼里全是不甘、憤怒、嫉妒,懷里的兒子被她勒得喘不過氣,伸手朝著宋今淮的方向哭鬧不止。
猛不丁對上楚九凝冰冷的眼神,安音音嚇了一跳,可心虛過后,她不甘的揚起臉蛋,恨恨的回瞪了過來。
上一世。
她和宋今淮的丑事雖然讓賓客們看了個干凈,但宴席散后,國公府立即動用手里的勢力,加上厚禮,將這件事情壓得只在上層流動,民間卻是一絲不知的。
這一次。
楚九凝不想讓她們這么好運。
她不但要讓安音音和那白眼狼孩子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,還要逼她們親口承認身份。
“新郎踢轎門了。”
喜婆高高興興的大喊著,蕭九凝放下了簾子,眼露譏諷。
宋今淮深愛安音音,又怎么會踢她的轎門呢。
等著吧。
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。
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,楚九凝靠在軟墊上,靜靜的等著外面的動作。
喜轎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