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看到王雅的笑臉,肖義權心里就覺得特別的舒服。
王雅弄了中餐,看她每天都要臨時買菜,肖義權就訂了個冰箱,王雅說到時退租的時候不好搬,肖義權不當回事:“我現在兩邊拿錢,一邊等于是撿的,丟掉一點,也沒事。”
王雅就沒有多說了。
買個冰箱,確實要方便得多,就如有了空調,就要舒服得多,只是以前沒錢,舍不得而已。
現在肖義權出錢,而且肖義權賺錢確實容易,兩邊拿錢,真的跟撿錢一樣,稍微豪闊一點,也是應該的。
吃著飯,王雅說到她要去青山縣那邊,海城天波的單子,要二十棵五十年以上的大樹,必須去那邊才有。
肖義權道:“那我給你當司機。”
“不要了。”王雅道:“海城天波出了高工資借調你,萬一有事呢,你隨時待命吧。”
“應該沒什么事吧。”肖義權道:“我主要是去非洲那邊當翻譯,要去了,說一聲,我回來就行了啊。”
“說不定有另外的翻譯工作呢。”王雅說著又笑:“怎么,不相信王老師啊,你放心,你把單子拿回來了,跟單,王老師還是可以的。”
“那不是。”肖義權忙搖頭。
他其實是很想跟王雅一起呆著,哪怕什么也不做,就這么說說話,看著王雅的笑臉,心里就開心。
不過王雅堅持,他也就算了。
本來也是,王雅是出去花錢,只要細心一點,還是輕松的,也不會有什么事。
另外這樣的單子,也不怎么怕騙。
有合約的,選好了,先付點兒訂金,那邊來栽樹,栽好了,驗收,再付一筆錢,然后明年春天看成活率,再付一筆,最后剩一筆,還要后年才會付。
付款期這么長,怕騙的,其實是對方,而不是王雅。
像海城天波那樣,一次性把三百萬全打過來,是特殊的原因,王雅絕不會做這樣的事的。
去青山縣那邊較遠,幾百公里,王雅當天沒有動身,她下午又去了電寶那邊,那邊在栽樹,她盯著看了一圈,快天黑了才回來。
第二天,她才去了青山,自然是把肖義權的車開走了,肖義權讓她開著去的。
她還有些不好意思,一是開走了肖義權的車,二是也沒在家做飯了,肖義權交了伙食費,卻只能吃自己。
肖義權哈哈笑:“放心,面條我還是會下的,而且馬千里他們經常叫我喝酒,在家吃飯的時候本來就不多。”
王雅還是有些不好意思,肖義權看了好笑,道:“王老師,你果然是變了,以前你偷襲我們,考得我們外焦里嫩,可從來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
王雅給他逗的咯咯笑,也就不再多說,開了車走了。
肖義權閑下來,突然發(fā)現無事可做了。
當天晚上,跟馬千里他們去喝了半夜酒,回來,一身的酒氣,練功都不太合適。
第二天,他給房清發(fā)短信:“房姐,我有什么工作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