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清賀雪跟在后面。
下山,快到山腳下時,房清不知絆到個什么,身子一蹌,呀的叫了一聲,坐倒在地。
“怎么了房姐?”
聽到房清的痛叫,肖義權回頭。
“我腳好象扭了。”房清抓著腳,一臉痛苦之色。
“我看看。”
肖義權回頭。
房清扭的是右腳,她穿了短絲襪,這時自己把絲襪褪下去一點,就看到腳踝處腫大了。
“啊唷。”
不看還好,這一看,房清花容失色,痛叫出聲。
“傷得不輕。”肖義權道:“不知傷骨沒有。”
他蹲下,拿起房清的腳,輕輕捏了兩下。
“啊唷。”房清痛叫。
“很痛嗎?”肖義權問。
“痛。”房清漂亮的臉上,一臉痛苦。
“應該沒有傷骨。”肖義權仔細捏了兩下。
“我沒法子走了。”房清道:“你們走吧,肖義權,你能把刀子留給我嗎?”
“啊?”肖義權倒是一愣:“刀子?”
“是。”房清一臉堅決:“他們要是追上來,我……我就自殺。”
房清留給肖義權的印象,美麗高傲之外,是一種法務人員的精明銳利,倒是沒想到她有這樣的勇氣。
賀雪也驚到了,在旁邊輕輕叫了一聲。
“你這傷,其實也不是太重。”肖義權道:“我給你發氣,治一下試試。”
“發氣?”房清驚訝。
“嗯。”肖義權點點頭。
他左手托著房清的腳,右手捏一個箭指,對準房清腳踝,發氣。
房清只覺一股清涼的氣息透進來,本來腳踝處痛得厲害,這股清涼氣息打進來,竟然一下子就不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