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謂十億人民九億麻,還有一億在買碼。
小賭怡情,大賭,那是真性情,沒什么好指責的。
這么一番折騰下來,天漸漸地就亮了,快艇上有酒水食物,肖義權拿下來,應冬梅動手做了早餐。
天亮不久,應冬梅又接了電話,十點左右,她手下雇的船就來了。
“來了。”
一看到船,還有自己的手下,應冬梅騰地站起來。
她下巴微微抬起,挺胸,雙腿畢直,這一瞬間,她又恢復了肖義權初見面時那個貴婦的風儀。
后面的事,泛善可陳。
有了平臺,應冬梅就是一個強大的女人,根本沒肖義權什么事了。
跟著回來,讓手下送悉達去機場,悉達已經和他父親通了電話,急著回去呢。
應冬梅隨后跟肖義權分手,說一聲:“我回頭聯系你。”
聲落,保時捷開出去,很快就消失了。
海上的一切,仿佛只是一個夢。
可能是春夢,或者是噩夢。
無論是什么夢,夢終究只是夢,醒來了,也就過去了。
但也不是全無留痕。
肖義權的手機里,留有一段視頻,是應冬梅在山石上死過去后,他拍下來的。
他拍視頻,不是用來要挾應冬梅什么的,他沒那么無聊。
他就是留念。
應冬梅,是他真正征服的第一個女人,而且是一個極品尤物,美艷,高貴,驕矜,精明,卻又有幾分野性,真可以說是女人中的女人。
這樣的女人,可遇不可求,征服她,讓她癱在荒島的山石上,一般情況下,更是絕對做不到的,只能靠特別的機緣。
所以他拍下來,留作紀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