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應宗命令家丁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。
“啊——”大夫人發出凄厲的慘叫。
板子結結實實地打在她的背上,瞬間皮開肉綻,鮮血滲透了衣裳。
“老爺饒命!饒命啊!”大夫人痛得渾身抽搐,聲音都變了調。
但家丁沒有絲毫手軟,一板接一板地打下去。
第二板,第三板……
每一板都用盡了全力,大夫人的慘叫聲在夜空中回蕩,聽得人毛骨悚然。
到了第十板時,大夫人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,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。她的背部血肉模糊,整個人趴在凳子上氣若游絲。
蘇逸塵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,指著蘇月嬋道:“你這惡毒的女人,你害我娘親,我一定要將你扒皮抽筋!”
楚懷瑾用劍指著他道:“蘇二公子,你敢辱罵我夫人,小心我割掉你的舌頭!”
蘇逸塵被嚇壞了,立刻閉嘴。
賓客們看得直搖頭,這蘇相家門不幸,夫人不像夫人,兒子不像兒子。說不定替別人養了二十幾年兒子而不自知。
“蘇相,差不多了吧……”有賓客看不下去了,出聲勸阻。
“不!”蘇應宗眼中滿是狠厲:“二十板,一板不能少!這種敗壞門風的賤婦,就該受此重罰!”
家丁繼續揮舞著板子,第十一板,第十二板……
大夫人的聲音越來越微弱,到了第十八板時,她已經徹底昏了過去。
但蘇應宗還是堅持打滿了二十板。
這二十個板子是他發泄多年積怨的借口。
當年大夫人仗著母家強勢,就差騎在他頭上。這些年害的他子嗣單薄,薛小滿的兩個兒子慘死,也跟她有脫不開的關系。以前蘇應宗為了利用她母家的人脈,一再忍氣吞聲,現在她又要利用蘇云霓壓自己,他正好趁著這個機會,狠狠出氣。
當最后一板落下時,大夫人已經奄奄一息,背部血肉模糊,慘不忍睹。
而一旁偷人的漢子早已被打斷了氣。
蘇應宗看向蘇月嬋:“這樣你可滿意了?”
蘇月嬋莫名道:“父親好生奇怪,相府主母偷人,父親怎么責罰都是父親自己的事。我是嫁出去的女兒,她也并非我生母,我只有旁觀的份兒。只是我覺得大夫人私德敗壞,不適合再當相府主母。”